“什麼怪物,裡麵的人聽著,前麵朝廷大軍演習,趕緊出來接受檢查!”
外邊這一幕,看的朱樉臉色鐵青,立刻罵罵咧咧的說道:
“朱祁鎮果然在外圍安排了大軍,阻斷雞鳴寺的消息傳遞,他兵敗土木堡一點不冤;
就是苦了我大明的數十萬將士。”
隨即朱樉罵罵咧咧的走下了馬車,來到指揮同知周豐的身前;
盯著他幽幽的說道:
“就是你讓本王下車檢查的,膽子不小嗎?”
“敢在雞鳴寺外圍設置障礙,阻斷雞鳴寺的信息傳遞,你說本王該如何收拾你。”
“算了,你在雞鳴寺為難本王,八成是收到了命令;
本王不為難你,但是你攔路的這會,讓北征的士兵付出慘重的代價。”
“這個因果你得認下,朱樉走向一邊,然後向裝甲車揮了揮手。”
漢王朱高煦早就憋了一肚子氣,操起重機槍對著指揮同知周豐一頓突突;
直接把他從一塊打成了七八十塊。
這時,於謙和楊士奇也騎馬從身後趕來。
朱樉看了一眼跪在地上的數十人,這支禁衛現在誰官最大;
在這時,一個黑色身影走了出來,沉聲說道:
“啟稟王爺,末將禁衛指揮使石亨,乃是這支部隊的將領!”
朱樉聽到這裡,冷笑一聲道:
“石指揮使,你好的很啊;
讓手下同知來給本王頂牛,自己躲在一邊看本王的笑話,本王真該把你也收拾了。”
石亨連忙跪下說道:
“王爺明察,末將從未在這雞鳴寺外圍,給您添過堵;
奈何這位指揮同知周豐,認了太監總管王振為乾爹,時常在這條路上興風作浪。”
“末將也管不了他,強行管束恐怕第二天我這指揮使的位置,就得被他乾爹給拿了。”
朱樉一聽頓時明白過來了,罵罵咧咧的說道:
“這個死太監,這是記恨當年本王揍他了一頓;
他這是想坑本王啊,他哪來的膽子。”
朱樉感覺自己不能再浪費時間了,立刻對石亨說到:
“邊關和朝廷都麵臨大變,你這一支禁軍從此刻由於謙統一指揮。”
言罷,朱樉開著裝甲車一路向土木堡的方向而去。
此刻,北伐大軍半個月才走了兩百多裡,到達懷來縣境內。
樊忠走到英國公張輔麵前說道:
“英國公,王振這個死太監瘋了,這半個月才行軍二百多裡;
喊著凡是踩到秧苗的士卒立斬不赦,現在整個大軍排成一字長蛇陣,綿延數十裡。”
“這樣,八成要出事啊!”
英國公張輔苦笑一聲說道:
“樊將軍,本國公又豈能不知,奈何那王振專權,我張輔請見陛下三次都沒有見到;
這皇帝是帶著五十萬大軍來郊遊吧!”
“何況,就算真見到陛下又能如何,於謙手持打王金鞭還不是被貶去石料廠了;
我們逼得急,再被皇帝剝奪軍隊指揮權,恐怕這支大軍想回去都難了。”
樊忠這個時候再也忍不住了,他就不信了他作為禁軍統領,還能見不到皇帝不可。
隨即就走向中軍營帳,結果剛到營帳外邊,就被兩個小太監攔了下來;
樊忠怒吼一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