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啟稟陛下,微臣和刑部尚書俞大人,禦史中丞周大人;
奉命搜查忠勇公於大人和忠武伯樊大人的府邸。”
“搜出於大人家裡白銀八百兩,皇家盔甲一套,再無其它長物;
至於樊大人家裡,有一對鍍金錘子,紋銀一千兩,彆的沒有找到。”
朱樉聽到這裡鄭重的說道:
“於謙一等公爵年俸祿三千石糧食,折合俸銀六千兩,加上他的五軍都督府的差事;
一年折合俸銀八千五百兩銀子。”
“家裡有八百兩銀子,應該不算貪官吧!”
滿朝文武聽到朱樉這麼說心裡都是一陣哀嚎,諸葛龍心裡吐槽道:
“他娘的,這可是大明的國公爺,貪汙個屁啊,都他娘的快成困難戶了。”
朱樉看著滿朝文武不說話,轉身看向樊忠說道:
“樊忠的一雙金錘,是太宗皇帝為表彰他的戰功所賜;
他領禁軍統領之位,乃是我大明的正二品武將,加上忠武伯的爵位俸祿。”
“家裡有一千兩存銀也不過分吧。”
內閣首輔陳循歎道:
“樊將軍一年的俸祿三千五百兩左右,家裡麵存銀一千兩;
實乃我大明朝百官的楷模。”
朱樉輕歎一聲道:
“是啊!”
“他倆一個國公,一個伯爵,家裡就這點錢是有點寒酸了!”
“於謙你和樊忠今天收獲怎麼樣,報一下吧!”
於謙什麼也不說,直接打開了金殿上的二十口大箱子,然後才回稟道:
“啟稟王爺,這是五萬兩黃金和十萬兩白銀;
還有價值二十萬兩銀子的珍寶古玩,都是在禦史中丞周大人家裡搜出來的。”
“他家裡還有不少珍奇石材和古樹,至少值五萬兩銀子。”
“因此,周大人家資頗豐,差不多有六十萬兩銀子以上。”
朱樉聽到這裡冷笑一聲:
“好一個禦史中丞周培鬆,一個二品文官家裡竟然有六十萬兩銀子的財物;
吏部尚書王大人,介紹一下這為周大人的情況。”
王嘯天看了一眼周培鬆,沉重的說道:
“禦史中丞周培鬆,家境貧寒,是宣德二年的狀元,被外放到淳安做一任知縣;
因政績卓著,三年後升為瀘州知府。”
“因處理瀘州當地土著事件有功,升任四川禦史,然後調往京城;
一直坐上禦史中丞之位。”
朱樉聽到這裡看向周培鬆到:
“周大人,你一年俸銀兩千兩,家裡卻有六十萬兩銀子的財物,你來解釋一下;
這是怎麼回事。”
朱祁鈺這個時候也是臉色鐵青,,怪不得老祖恨不得把自己都給換了;
現在朝廷的蛀蟲都這麼大了。
這個禦史中丞周培鬆,真是該死啊!
然而,周培鬆看著那二十箱子金銀裝傻充愣道:
“這是我家的銀子嗎?
我周培鬆兩袖清風,家裡隻有五百兩銀子,哪來這麼多錢。”
“這一定是有人栽贓陷害我,陛下,求您替微臣做主啊!”
朱祁鈺看著這貨,恨不得直接掐死他,怒聲說道:
“周培鬆你這個禦史中丞做的好啊,朕讓你監察百官真的是瞎了眼啊;
抄家隊伍有司理監的太監,還有錦衣衛相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