搞的自己身為儲君,都下不來台了。”
看著跪了一地的官員,朱厚照歎息一聲說道:
“忠勇公,既然百官如此認可你,你又兼著禁軍統領的位置,不用孤教你怎麼做了吧。”
於允忠仿佛沒有聽懂朱厚照的暗示,鄭重的說道:
“如果太子殿下需要末將查案,末將義不容辭。”
朱厚照歎息一聲道:
“去吧!”
“這次出現如此大案,於國於民都要有個交代。”
隨著於允忠走出大殿,在偏殿中看了半天熱鬨的朱佑樘苦笑一聲說道:
“老祖宗,這於允忠是你安排的人吧!”
朱樉幽幽的說道:
“不錯,你這小兒子長歪了,想把他掰直過來得下不少力氣;
這於允忠是於謙的孫子,那是一身正氣,還持有朱老四賜給於家的打王金鞭。”
“他家裡又窮的叮當響,半分銀子不貪;
自從於謙開始,忠勇公府每年向軍中犧牲的將士們捐款六千兩以上。”
“家裡的生活,和咱大明的縣太爺差不多。”
“隻要你兒子不掀桌子,就拿於允忠沒有辦法,何況本王已經允許他重新啟用打王金鞭;
你兒子想掀桌子也得掂量掂量。”
朱佑樘苦笑一聲說道:
“老祖宗,朕還以為您要親自出山,教太子呢;
沒想到你給他找了個魏征啊,還是提著打王金鞭的魏征。”
“不過,朕怎麼感覺,太子不是當李世民的料子啊。”
朱樉聽著朱佑樘的感歎,幽幽的說道:
“那又如何,有本王在他還能翻天不成,他隻要規規矩矩的治國,本王也懶的管他;
就像朱見深和你小子一樣,本王出門數十年都放心的很。”
“不過,你傻兒子這一朝,八成又要霍霍本王了。”
朱佑樘聽到這裡苦笑一聲說道:
“老祖宗,太子這不是一點點在改嗎?
您看,那劉瑾今天八成要被斬首示眾,他還是有救的。”
朱樉看著朱佑樘幽幽的說道:
“那昨天晚上這個小混蛋,和五個妃嬪大被同眠,你這個當爹的知道嗎?”
“你是一生一世守一人,他是一龍五鳳房中人。”
“這貨,要不好好收拾一下,八成得養成一個昏君。”
朱佑樘聽到朱樉的話,差點沒有氣暈過去,就想衝進正殿抽朱厚照一頓;
卻被朱樉給攔下了。
朱樉歎息一聲說道:
“你小子的大限也就這幾天了,明明走兩步都喘的人,這兩天竟然能起床了;
本王擔心你這是回光返照啊!”
“既然,你已經沒時間了,這個臭小子還是交給本王吧。”
朱佑樘聽到這裡,也是歎息了一聲,不再說話。
一個時辰後。
於允忠帶著十幾個禁衛,抬著幾口大箱子回到了金殿上。
朱厚照看到於允忠歸來,連忙問道:
“忠勇公,這劉瑾住的院落查抄的如何,有沒有發現什麼證據?”
於允忠歎息一聲說道:
“啟奏陛下,這劉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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