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彆提他自己了。”
“像他這種案子,要是發生在太祖皇帝那一朝,恐怕沒有幾萬顆腦袋都交代不過去。”
朱厚照聽到於允忠這麼說,猛的打了一個哆嗦,最後看著於允忠說道:
“忠勇公,與人方便,與己方便;
真要貪汙六十兩銀子就剝皮萱草,你於家難道就沒有犯過錯,拿過不該拿的銀子。”
“對於咱們朝廷的官員們,要行寬仁之道;
動不動就打打殺殺的,不太合適。”
於允忠聽到朱厚照這麼說,再次回複道:
“太子殿下,忠勇公府沒拿過一兩不該拿的銀子,太子殿下隻要在微臣府邸搜出來藏銀;
忠勇公府願意全族自裁謝罪。”
於允忠這話一出,滿朝臣工都震驚了,暗自歎息道:
“朝中百官,也隻有忠勇公於允忠敢說這話了。”
朱厚照聽到於允忠的話,差點沒有被他氣死,怒聲道:
“於允忠,你這是和本太子鬥法來了,本太子就依你!”
“錦衣衛指揮使趙正平,帶一隊錦衣衛前往忠勇公家,把值錢的玩意都給本太子帶進宮。”
隨著趙正平的離去,朱厚照終於鬆了一口氣,沉聲說道:
“忠勇公,如果你此時退下,本太子可以既往不咎;
撤回錦衣衛。”
於允忠鄭重的說道:
“陛下,劉瑾此人必須滅九族,否則不足以正朝綱!”
朱厚照看到於允忠像是茅坑裡的石頭,隨即也不再理他。
整個朝堂在這一刻異常的安靜。
偏殿的朱佑樘看到這一幕,苦笑一聲說道:
“太子還是太年輕了,這於家三代忠良,作為國公府;
每年的俸銀加祿米,折合白銀近萬兩銀子,自從於謙到如今四十多年的國公府了。”
“真要查出來個一二十萬兩銀子,也沒人敢說這於允忠貪汙了;
這個事情,太子沒開始就已經輸了。”
朱樉卻是冷聲說道:
“陛下,如果於允忠就這麼贏了,就配不上本王允他重掌打王金鞭。”
“我們今天,就在這偏殿看戲吧!”
就這樣,一直到天黑,錦衣衛指揮使趙正平才滿臉疲憊的回到大殿;
身後跟著兩個錦衣衛的千戶,抬著一個大箱子跟了進來。
朱厚照看著這個大箱子,眼裡頓時一亮,連忙問道:
“趙指揮使,忠勇公家裡搜出來多少銀子?”
趙正平苦澀的一笑,連忙回道:
“啟稟太子殿下,共計八百三十五兩銀子!”
朱厚照聽到這裡頓時笑了起來,那找到幾枚銀根鐵牌。
趙正平連忙說道:
“太子殿下,末將帶著三百錦衣衛在忠勇公府找了大半天;
也沒有找到各大錢莊的銀根鐵牌。”
朱厚照聽到這裡瞬間不淡定了,怒吼道:
“你這個廢物,於家世襲忠勇公,每年的俸祿銀子和賞賜折合白銀,將近萬兩銀子;
結果,你就找到這麼點碎銀子,你是不是傻。”
“有沒有搜到田莊地契一類的值錢東西。”
錦衣衛指揮使趙正平苦笑一聲說道:
“啟稟太子殿下,隻找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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