瞳榆剝了顆糖,疑惑,“怎麼了?”
這人也想體驗下感冒的滋味嗎?
祁鉞本來是寵溺揉她腦袋的,但想起這是老父親的標準姿勢,頓時扣著瞳榆的後腦親了上去。
總之,那些烏泱泱亂七八糟的想法統統消失!
“唔!”
瞳榆頓時睜大眼,全身毛孔都在寫著反抗。
祁鉞身形微頓,因為糊嘴。
瞳榆拿出鏡子和唇釉,好笑瞪他,“鏡麵唇釉,好親不。”
祁鉞從車裡抽出張紙巾擦嘴,清雋的眉蹙起。
他道“不好。”
瞳榆拿著唇釉湊近他,眼眸水潤,“來,你也試試。”
祁鉞拒絕,並且側身咬了下她耳垂。
嘴親不到,總有個地方得親。
兩人膩歪著,瞳榆盯著堆堆襪上的毛球,突然想到個東西。
“啊啊啊!!”
沈瀾和祁鉞將視線掃過來。
瞳榆指了指毛球,“兔子,我的倒黴球。”
祁鉞“……”
哦,那隻兔子啊,他還以為瞳榆已經給忘了呢。
沈瀾白她一眼,“大驚小怪,弄直升飛機運過來不就行了。”
瞳榆點著腦袋,叮囑了句,“快點昂,怪想念的。”
祁鉞淡淡道“你是不是想把它尾巴做成毛球?”
沈瀾目光瞬間變了。
瞳榆輕咳一聲,“不是,我是那種血腥的人嗎?”
才怪,她剛剛就是這麼想的,但也隻是電視劇看多了想想,當然是活物最舒服。
中途遇見了沈念念,她一見到瞳榆就冒星星。
祁鉞攔都攔不住,沈念念來了個單臂爹式抱把他老婆抱走,眼神很幽怨,“死丫頭,老娘剛出院你就跑回z國,不講道義啊。”
瞳榆這才想起來,攬著她脖頸問“你當時傷到哪裡了?”
沈念念稀罕她這身穿搭,紅唇輕翹,“腦震蕩,小問題。”
“那就好。”
瞳榆被抱著總有點害怕,“你可得抱緊我嗷,或者把我放下來。”
祁鉞也經常單臂抱,但都是在家中,這樣大喇喇在外麵她有點不好意思。
沈念念挑起黛眉,“放心,你那麼輕抱得動。”
瞳榆從包裡拿出個福袋給她,念叨著“這是祁家的老人做的,保平安。”
像這種生活在大家族裡的千金少爺,最不缺錢,缺真心。
沈念念盯著那胖胖的紅福袋,中間繡著個‘安’字,不自在問了句,“這玩意真的假的?”
剛問完就被瞳榆薅了下頭發,“虧你還是女生,怎麼能這麼沒情商。”
她不經意間露出了手腕裡的紅繩,是和祁鉞那一對。
沈念念求饒,“哎行行,這東西應該戴哪裡?”
瞳榆歪頭想了想,“應該放在枕頭下,或者掛在床頭吧。”
“成。”沈念念將福袋揣進了兜裡,單臂抱著瞳榆繼續走。
路上遇見了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