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斯辰滿臉懵逼,“我,他媽,好好的藥怎麼就沒了。”
他這幾天都在研究毒素,因為有解藥,暫時沒有想研製解藥的事。
看著瞳榆難受的模樣,歎了口氣道“打鎮定劑吧,我給她施施針,隻能緩解。”
至於根治,宋斯辰覺得懸,並且需要時間,不知道這丫頭能不能撐到……
瞳榆的事剛解決,祁西就進來道“主子,沈家那邊來人,……要藥。”
祁鉞驟然暴怒。
從來沒有這麼怒火中燒過,他的瞳寶已經暈倒,他們還敢恬不知恥。
若非他知道瞳榆的性子,就算是弄死他們也絕對不會交出藥。
醫院門口。
祁北冷著臉,“沒有了,唯一的兩枚都給了你們。”
沈瀾想到了醫生說的。
【二少,家主中毒太深,積聚已久,如今就算醒來了,這後遺症也會隨時發作,極有可能致命。】
後遺症,唯一的兩枚。
沈瀾有些愣怔,嗓音哽住,過了會才道“她,後遺症也沒治好?”
祁北嗬嗬笑了,給他鼓起了掌,“好聰明呢,好棒棒啊沈二少,現在你滿意了嗎?開心嗎?”
沈瀾腦袋嗡的一下,炸的恍惚,下一刻不顧一切就要衝進去。
祁北高聲,“攔住,都攔住!”
祁鉞將瞳榆安置好,步伐緩慢出來的時候,這倆人還沒走。
冰冷仿若淬了毒的嗓音道“還要如何?藥劑給了,你們收了,如今一刀兩斷,她欠你們的都還了。”
這三人中,祁鉞和沈瀾是最先認識的,也是關係最好的。
沈瀾都要哭了,可憐兮兮望著祁鉞,“她怎麼樣了?還有彆的辦法嗎?嗚嗚嗚祁小鉞好兄弟你不能這樣啊。”
他不想一刀兩斷嗚嗚嗚,他好不容易認的妹妹。
祁北嘴角一抽,呸了聲死皮賴臉。
祁鉞轉身離開,涼薄的嗓音道“無論如何都和你們沒有關係了,沈瀾,你這樣會逼走她的。”
沈瀾渾身僵硬。
完全不懷疑這句話的真假,可能有一天瞳榆真的會離開國。
此時,病房內。
仄而·勒恪不知從哪竄出來,趴在了瞳榆的床頭。
“不聽話的小東西,你以為這樣我就會心疼你嗎?可笑!”
他三千青絲散在床上,對著瞳榆詭異的絮叨,遠遠望去就像個癡情男。
門口的兩個黑衣人捂了捂臉,怎麼辦,有點想歪。
病床上的瞳榆臉色蒼白,擰著眉似乎很痛苦的樣子。
仄而·勒恪輕拍了三下她的天靈蓋,歪頭,“你活該。”
瞳榆好像夢到了不好的事,渾身一抖,閉著眼縮了下脖子。
仄而·勒恪英俊的臉頰不悅,拽著瞳榆的腦袋把她脖子拔了出來。
“小崽種,直視我!”
漸漸的他也發現不對勁了,怎麼這丫頭睡那麼死。
“她打了兩針鎮定劑。”
清冷的聲音響起,祁鉞抬步進來,望著仄而勒恪的眼神有些驚喜。
很是有禮貌打了招呼“前輩,下午好。”
仄而勒恪“……”
哦,這小子的嘴臉難看到眼疼。
祁鉞走過去給瞳榆調整了下姿勢,溫聲道“前輩,可還有什麼辦法。”
仄而勒恪給自己紮了個滑稽的高馬尾,不鹹不淡道“沒有。”
祁鉞繼續溫聲,“我替她做主,醒了後就拜您為師,您以後的靠山就是祁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