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jennie.陳眨眨眼，認真打量對麵的小姑娘。
女孩兒微低著頭，帽簷下的絕色麵容，在暖光的暈染下美得不像話，周身凝著強大的攝人氣場。
嘖。
這姑娘不到二十吧？
那麼年輕，卻有那麼高的設計造詣？
指導她拿國際設計大獎？
光想著就有點離譜。
會不會認錯人，師傅還沒來？
帽子或許……隻是巧合。
jennie.陳眉頭緊鎖，陷入深深的懷疑中。
“老板。”
正當jennie.陳沉思時，主管突然上前，恭敬出聲：“我們已經叫了保安，很快會將這幾個故意搗亂的人帶走。”
“搗亂？”
jennie.陳擰了擰眉，沒反應過來。
“沒錯。”
主管汗流浹背，如實交代，“這位小姐，故意折騰咱們銷售人員。試了一堆衣服，就……又買不起，反倒說……”
主管停頓幾秒，緊接著又道：“您今年的設計，不太行，沒她喜歡的。”
她的設計不太行？
這句話，師傅曾經也說過。
jennie.陳眉頭輕皺，目光落在裴今霧身上，偷偷看。
該死。
這姑娘到底和師傅有沒有關係？
不行。
她得上前問問清楚，彆把人得罪了。
“對啊，對於這種死皮賴臉的窮鬼，還是得叫保安。”
主管說得差不多，沈雲柔拎著包上前，正好擋在jennie.陳麵前，露出攝影頭，虛偽而笑：“jennie.陳，我還蠻喜歡你設計的。”
“但是，某些故意找事兒的人在店裡，確實很影響客人的體驗。”
明裡暗裡，想讓jennie.陳親自將裴今霧趕出去。
“……”
jennie.陳淡淡瞥了眼沈雲柔，發現她穿的是自己的百萬高定。
我靠啊。
這件風衣，是在師傅的協助下完成的，得到業內大佬的一眾好評。
那麼高檔、氣質的風衣，怎麼被她穿成這個鬼樣子？
這誰還能分得清，百萬高定和三十塊地攤貨啊？
可以不賣給她麼？
“行行行。”jennie.陳敷衍地回答沈雲柔，禮貌微笑：“您試您的，她試她的，兩人不影響的喔。”
“至於搗亂的事，我親自去詢問情況，您彆操心了。”
話音落。
jennie.陳迫不及待收回視線，朝對麵沙發走去。
“……”
沈雲柔喜歡被重視的感覺，以為jennie.陳要親自出手教訓裴今霧。
立刻調整手機，將直播鏡頭對準兩人。
一時間。
直播間裡湧入不少觀眾。
——什麼？裴今霧去奢侈品店消費，拿不出錢？
——不至於吧？她編舞應該還蠻有錢的吧？
——不見得，玄月老師從未利用舞蹈賺錢。她的所有編舞，全平台免費公開版權。
——剛主管說，試她了一堆衣服沒買，又不肯離開，真是又窮又橫。
——再看看吧，我覺得不太像。玄月老師可是送百萬舞蹈服，眼睛都不眨的人，付不起幾萬塊？
——付得起幾萬塊，早就去讀貴族學校，還會在華高這種窮地方？
——我聽說裴今霧住在孟郊，或許真的沒錢。
——我靠，jennie.陳設計師親自找她麻煩去了。
這話一出，瞬間引爆話題。
裴今霧裝逼欺負櫃姐，被jennie.陳設計師當眾打臉的直播，被推到熱搜榜。
很快。
網上謾罵聲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