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定嚴查當年楚天畢業時候,部分學生工作編製被替代事件,給受害者一個說法和落實補償方案。
其實這事不是什麼秘密,涉及到的人數粗略估計不少於六位數。
事情是這樣的,楚天他們當時上大學,畢業都是有編製的,尤其是像醫學院一類。
但畢業的時候,很多沒背景的畢業生的編製被頂替了,以至於他們一畢業就失業。
當然大家都不是軟柿子,尤其還是大學生,都是懂法的,自然組織起來維權,但顯然毫無作用。
究其原因被頂替的這些畢業生,家裡條件都不好,無權無勢,維權的途徑也很窄,最多也就是去相關部門反映,但人家有的是辦法應付你。
一個拖字訣,一個踢皮球,讓你有苦難言,你有多少時間精力和人家耗。
而且參與維權的人,尤其是帶頭組織的人,都感覺有一隻無形的大手,操控著自己之後的境遇,比如明明是優秀畢業生,但找工作屢屢碰壁等。
維權成本很高!
所以時至今日,還在維權的人已經不多了,畢竟人要生存,心裡的憋屈算個屁,編製被頂替了,就得自謀出路。
普通人活著已經很不容易,哪還有那麼多的精力去維權。
更何況之前鬨得比較大的一次維權,還有幾個同學進去了,這明晃晃的例子擺在那裡,不知多少人被嚇破了膽。
維權不僅成本高,還很危險。
在普通人的認知裡,進去的人那都是壞人,不說十惡不赦,那也是道德敗壞,違背公序良俗。
會被社會唾棄,周圍人都戴著有色眼鏡看你,你的家人,後代還會被各種歧視和限製。
有幾個人會關心你因為什麼進去的。
當然至親之人肯定知道,但是知道有什麼用。
他們同情、憤怒,感同身受,但是也同樣埋怨,埋怨你不能給他們遮風避雨,反而帶給他們狂風暴雨。
當然楚天是特例,他現在揚眉吐氣了,是醫院的座上賓,那個編製已經不值一提。
但是不需要不代表就願意不計較,以前沒機會暫且不論,現在有機會為這件事情要個結果,為什麼不呢。
如果總要求受害者寬宏大量,那施害者豈不是為害成本太低,下次還繼續,這真的好嗎?
除了蘇鴻的承諾,還有來自蘇家其他成員的感謝。
大多都折現了。
這一場家宴,楚天收獲了快七位數,雖然他一再拒絕,但還是被硬塞了。
蘇家人不差錢,也不喜歡占便宜。
不管怎麼說,努力交好一個神醫,這件事情的好處你根本不敢想。
生命啊,曆來無價。
當然其實生命是有價的,換個零部件就能活命,那你的生命就是那零部件的價格,前提是你付得起……
楚天曆來欣賞拎得清的人,和這樣的人相處簡單。
現在楚天賺錢猶如吃飯喝水一樣簡單。
所有人對楚天的醫術讚不絕口,晚宴非常融洽,賓主儘歡。
飯後,楚天拒絕了蘇家盛情的留宿邀請,堅持回自己的出租屋。
明天搬新家了,出租屋也可以退了。
出租屋裡麵也需要收拾。
“楚天,你不邀請我上去坐坐?”
蘇晚秋將楚天送到出租屋樓下,壞笑著問。
“彆了吧,晚秋姐,你可千萬彆去看,影響我神醫的高大形象。”
楚天笑著拒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