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什麼?
你說你是南征的未婚妻?
咳咳咳——
剛吸了一口煙的隋君瑤,彎腰劇烈咳嗽了起來。
對於她的本能反應,秦宮早就算到了,也不為意。
順勢拿過今天的報刊,放在膝蓋上左手托著香腮,耐心等待隋君瑤調整狀態。
隋君瑤終於止住了咳聲,起身快步走進了洗手間內。
她用冷水好好洗了幾把臉,確定自己不是在做夢;更沒有那會兒從三樓跳下去,死後來到了陰間後,才走了出來。
“我說,你聽。”
秦宮放下報紙,說“在我說話期間,不得隨便插嘴。你現在,可不是我未來的妯娌。你敢亂插嘴,我就敢抽你的嘴。”
隋君瑤——
默默地點了點頭,架起了二郎腿,白嫩的腳丫輕晃,再次點上了一根煙。
秦宮說“早在十九年前,李南征就奪走了我的初吻,哄我給每天喊他‘當家的’。彆的男孩子,敢對我表示親近,他就動拳頭。就像小狗子護食,隻等被我的哥哥們,發現他抱著我親,把他痛扁一頓的事,你肯定知道了。”
嗯。
隋君瑤點頭“這些,我早就聽爺爺他們說起過。”
啪!
雖然不是太響,卻很清脆的耳光聲,立即從隋君瑤的耳邊綻放。
白淨的麵皮上,也多了幾道清晰的指痕。
秦宮打她,是因為說話了。
隋君瑤——
默默地抿了下嘴角,左手優雅的夾著香煙,吸了一口。
“十三年前,我師傅給我算到,我會在十三歲那年,迎來我的六如十三劫。”
秦宮甩了下不怎麼疼的右手,沒事人那樣的說“劫難來臨在天黑一個時辰,屆時我不得動武。如果動武,我終生都會苟延殘喘。得有貴人來幫我,度過這個劫難。這件事在燕京圈內,也不是什麼秘密。我相信,你也聽說過了。”
“對,我也。”
隋君瑤剛說出這三個字,耳邊就再次傳來了炸雷聲。
我他媽的,怎麼又說話!?
隋君瑤的眉梢眼角,猛地抽抽了下。
卻閉上了眼。
她算是看出來了——
秦宮故意用“詢問”語氣,給她講述這些事,就是要找借口抽她的嘴!
堂堂的李家家主,卻被一個小姑娘,接連找借口抽嘴。
這絕對是大恥辱啊。
偏偏她又沒地方說理去,隻能打掉牙齒和血吞。
“在我十三歲的某天,天黑一個時辰後。我被命中注定的劫難,也就是幾個小地痞,在路邊看到了。”
秦宮看著隋君瑤的臉蛋,淡淡地說“他們圍上來,要對我動手動腳。無論是我嗬斥,還是哀求,他們都不在意,隻是淫笑著要把拖進樹叢內。就在我無法控製,以為我的貴人不會出現,要拚著餘生苟延殘喘,也要弄死他們時。幫我渡劫的貴人,出現了。隋君瑤,你猜猜那個人是誰?”
“嗬嗬,騙我開口說話,好抽我的嘴?秦宮,你還真當我是個傻子了?”
隋君瑤冷笑著睜開眼——
就看到白影一閃!
第三個耳光,如約而至。
一個耳光,比一個耳光重。
這個耳光,直接抽破了隋君瑤的牙根。
有細細的血絲,從她嘴角緩緩地溢出。
“我他媽的和你拚了!”
隋君瑤心中怒吼,可看到秦宮躍躍欲試的樣子後,還是聰明的保持安靜,再次閉上了眼。
“幫我渡劫的那個貴人,就是李南征。”
秦宮看著她腫起來的半邊臉蛋,徐徐說出這句話時,右手做好了抽耳光的準備。
什麼?
隋君瑤的嬌軀一顫,猛地睜開了眼。
可卻用牙齒,死死咬住了嘴唇。
她看著秦宮的眸子裡,全都震驚。
秦宮卻因她沒說話,眸子裡浮上了失望。
這一局,隋君瑤贏了。
“幫我度劫的人出現,隻要纏住那幾個地痞,我就必須得馬上離開現場。把我的劫‘轉贈’給貴人,唯有這樣,我才算是渡劫成功。”
秦宮看著隋君瑤的嘴兒,說“那晚。我在緊急離開現場時,特意躲在黑暗中,看清了貴人的臉。我沒想到,我的渡劫貴人,竟然是19年前就騙走了我的初吻,哄我給他當老婆的李南征。”
何止是你沒想到?
關鍵是南征也不知道,那晚被他救下來的女孩子,是誰!
他在你逃走後,被人打了個半死。
幸虧聯防隊員及時出現,把他們都帶回了所裡。
那幾個人說和南征打架,是為了女人爭風吃醋。
南征一張嘴說不過他們,隻能被視為爭風吃醋,才打架鬥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