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子,怎麼這樣去帝都,這百裡地,隻怕要走一天一夜啊!會不會耽誤了時間?”
距離皇帝聖旨裡的期限,如今隻有最後一天了。
張大虎是擔心耽誤了時間,回頭皇帝怪罪下來,那就麻煩了。
“沒關係,就這麼走!”
秦政絲毫不在意的說道。
好吧!你是世子你說了算!
轟!
而在他們出了鎮子沒多久,隻聽到鎮子上一聲轟鳴。
王衡看著唄炸掉的鎮西王府太平鎮分部,眼中滿是肉疼。
這府邸建造起來,可是廢了不少功夫,就這樣被炸掉了,當真是可惜啊。
可世子有令,他也不得不照辦。
他也傳信給八郡主問過,但八郡主的意思就是一切聽從秦政安排。
王衡就更加沒辦法了。
鎮西王府在太平鎮的府邸被炸,也是引起了不小的轟動。
“怎麼回事?”
“是鎮西王府的府邸被人炸了!”
“啊?誰那麼大的膽子,居然敢炸鎮西王府的府邸!”
“嘖嘖嘖,真是牆倒眾人推啊,鎮西王失蹤已經幾個月了,隻怕是凶多吉少,如今連府邸都被人炸了!”
太平鎮這個夜晚,隻怕是不太平了。
人們仿佛有一種預感,有一種大雨將傾的感覺。
一天後。
當清晨的第一縷紅霞灑滿大地之時,帝都的城門早已經是人來人往,絡繹不絕。
而在這個時候,秦政也終於一瘸一拐的到達了帝都城門。
“嗯?這是哪隻商隊?是遭搶劫了嗎?”
“臥槽!太慘了吧,都這個樣子了,還來帝都!”
“難道他們也不在太平鎮休整一下再過來嗎?”
“不對,這不像是商隊,就一輛車攆,還有龍駒,我的天,難道是地方城主或者官員進帝都?”
“可這也……那也得休整一下才來啊!”
秦政一出現,便引起一陣議論之聲。
張大虎等人隻感覺麵紅耳赤,無地自容,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
他們堂堂鎮西軍,何時這麼狼狽過?
哪怕是當年跟隨鎮西王攻打西北荒疆萬族,都沒這麼狼狽過。
“乾什麼的?帝都嚴禁衣衫不整者進城!”
城門守衛一看到秦政,頓時臉色一寒,十多個守衛湧了過來,將秦政的車攆團團包圍。
雖然他們也看出來這應該是地方官員的車攆,但他們這裡可是帝都。
就連帝都的看門狗,那也是皇帝的看門狗。
正所謂打狗還得看主人
“大膽!此乃鎮西王府世子車攆,誰敢阻攔!”
張大虎厚著臉皮,一聲厲喝,渾身散發出一個令人膽寒的鐵血殺伐之氣。
那些城門守衛哪裡見過這麼濃鬱的殺伐之氣,頓時都是臉色一變。
尤其是聽到居然是鎮西王府的車攆,更是瞳孔一縮,有些遲疑。
張大虎大步上前,拿出身份令牌。
一個守衛看了下身份令牌,臉色一變。
“拿來我看看!”
就在這時,身後走出來一個身材發福,一身鎧甲的中年男子。
他一把接過身份令牌,掃了一眼,臉上頓時露出不屑的神色,“你就是鎮西王世子?”
“哼!這天底下誰不知道鎮西王沒有兒子,隻有八個女兒,你這世子是哪個石頭縫裡蹦出來的?”
“拿塊假令牌就出來糊弄人了,好大的膽子!”
“來人,給我拿下!”
中年男子是這城門守衛的副統領,當即一揮手,城門後麵呼啦啦的來了上百個護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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