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首的男子對葉肆言的態度非常尊敬,他指著計科這班的方向。
“那邊就是陸教官帶的班級。”
林隊知道陸教官在成為魔鬼教頭前,是在葉肆言手下做事的。
因此特地說下陸教官在帶a大計科班的事。
錢副市長看了眼那邊,問錢祖鵬“那女孩是那個班的?”
錢祖鵬知道他問的是,那天做俯臥撐贏了他的女孩是不是那個班的。
“嗯,四排左邊第三名那個就是她。”
錢副看了眼那個位置。
人群中最白的姑娘。
軍訓這麼多天,竟然沒怎麼黑,很顯然,曬得少。
錢副知道會有學生為了逃避在烈日下暴曬,假裝受傷。
隻要裝得夠像,教官一般都不會為難,會讓他們找個陰涼的地方看著彆人練。
這個女孩這麼白,顯然就是裝病躲避軍訓了。
錢副冷哼一聲,狠狠剮了錢祖鵬一眼。
“連個女孩都贏不了,你服的那兩年兵役是白服了嗎?”
“爸”
錢祖鵬想解釋什麼,又覺得就算說了父親也不會信。
他開始理解那些說安羽出風頭的學生了。
真的很煩。
如果不是安羽硬要出風頭,他也不會被父親這麼說他。
他吐了口濁氣,沒好氣道
“爸,輸了就是輸了,沒什麼好說的了。”
“這個世界上男人婆這麼多,有那麼一兩個體能比男人強也很正常的。”
旁邊幾位都在忙著招呼葉肆言,錢家父子說話小聲,因此大家基本沒怎麼留意到他們說的話。
隻有一名剛才在打電話沒有站葉肆言旁邊的軍官,在小聲跟人打著電話的時候,聽到了一些。
他意外地看了眼錢祖鵬,又看了看陸教官帶的那個班的方向。
那個班有人贏了錢祖鵬?
如果是這樣他們是不是
錢祖鵬突然感受到一道令人遍體生寒的冷意。
打了個冷顫,趕緊看了眼冷氣的來源。
但,又什麼都沒看見。
掃了一圈,也沒發現有人在看他。
葉肆言站得筆直,雙手交叉抱在胸腔,好整以暇地看著人群中一張小臉。
覺察到什麼,安羽抬頭,一眼就看到男人站在那裡。
身姿挺拔,宛如青鬆,加上那張長得非常妖孽的臉,站在那裡特彆紮眼,已經吸引不少女孩子的注意力。
旁邊一陣陣此起彼伏發花癡的驚呼聲。
安羽眼神帶笑看向他,手掌向內摸了下唇,翻轉,給了他一個飛吻。
葉肆言頓了頓,唇角勾起,抬腳往這邊走過來。
看見葉肆言越走越近,陸教官罕見地有些緊張。
“全部都、都有,立定!”
氣勢顯然一點震懾力度都沒有。
以至於有學生沒反應過來,隻是跟著站起來,並沒有立正。
陸教官似乎沒注意到這些,他隻是站在原地等葉肆言過來。
“頭、頭兒,你怎麼來了?”
陸教官站在葉肆言麵前,有一種被血脈壓製的壓迫感。
葉肆言目光裝作不經意地掃了一圈,然後視線定在安羽身上,眉眼一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