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眸光深深的凝視著眼前誘人的少女,他俯身,親吻上了沈梨嬌嫩的唇瓣。
男人越吻越深,傾身,將嬌小美貌的少女壓在了身下。
……
這一晚,沈梨就像是漂浮在大海上的小船,起初,海浪不算有力,海風還很溫柔,和緩,可漸漸的,等她這艘小船適應了海浪的節奏後,接下來,潮水翻湧,海浪拍打,一波又一波的海浪席卷著她,近乎要將這艘小船拍打吞噬掉。
瘋狂洶湧的浪潮讓這單薄的小船完全招架不住……
陸景川是個糙漢子,他平時跟女人接觸的很少,對待人都是淡漠冷漠的,他也不是個溫柔的人,在這方麵,沒有經驗,像是摸著石頭過河一樣,一點點的摸索。
他肌膚呈現出一種有些發亮的古銅色,身上的肌肉非常發達,每一塊肌肉都蓄勢待發,蓬勃有力,渾身充滿了成熟男性的力量感。
而她的小妻子長得又嬌又美,皮膚白嫩的像是剝了殼子的荔枝,軟白剔透,又像是熟透了的剝了皮的水蜜桃,讓人恨不得狠狠咬上一口。
陸景川是這麼想的,也是這麼做了。
他咬了一口女孩纖白脆弱的脖頸,並沒有用力,可她的肌膚卻很嬌嫩,軟白的肌膚上瞬間就青紫了一片,留下兩片痕跡。
他不敢再放肆下去,隻能愛憐的輕輕的吻了吻,像一隻猛獸在舔舐著嬌小柔弱的獵物。
兩人的體型差很大,也因此,新婚夜非常不順利。
“梨梨,”男人額角處的汗珠滑落下來,滴落在了少女光潔的額頭上。
女孩烏黑的水漾漾的眸子迷茫的望著他,唇瓣嬌豔。
“會有些痛,你忍耐些。”男人聲音緊繃的不成樣子,周身的每一塊肌肉都隨之繃緊,嗓音黯啞。
沈梨做好了準備,她點了點頭,可卻還是慘白了小臉,指甲在男人精壯有力的寬闊的脊背處滑過一道道刺眼的紅痕。
……
“這都早上9點鐘了,小梨怎麼還沒醒啊?”陸母有些緊張的朝著屋子裡麵看去。
陸景川薄唇緊抿,沒說什麼。
“你該不會折騰了一整晚吧?”陸母瞪著陸景川,“你都快三十的人了,也不是個毛頭小子了,也不知道節製!”
“我……是我不好。”陸景川沉聲說。
他的媳婦兒太嬌了,估計是太累了……
“早餐我做好了,放在廚房裡了,待會小梨醒了,熱一熱再吃哈。”陸母笑著說。
“好。”陸景川點點頭。
“景川啊,我跟你爸科研所那邊來電話了,說是那邊人手不夠,忙不開,我們今天下午就得啟程離開了。”陸母愧疚道。
“嗯,那下午我送您二老。”陸景川說。
陸母擺擺手,“不用,我隻是覺得啊,我虧欠小梨太多了,彆人家的兒媳婦都有婆婆在身邊伺候著,我這個當婆婆的卻沒見到兒媳婦幾天就得走了,是我虧欠小梨啊。”
“我跟梨梨再過一天,也得去海島了,工作性質不一樣,談不上虧欠。”陸景川說。
“唉,等到了那邊,常給我跟你爸寫點信啊。”陸母歎息說,“等研究所那邊有假了,我再去看你們。”
“嗯,媽,您跟我爸也好好保重身體,彆一心都撲在科研上,身體健康最重要。”陸景川說。
他在很小的時候他的爸媽就從事國家級保密工作了,除了書信往來,平時一年到頭都見不得幾麵,但他知道,他的爸媽都是為國家為人民做貢獻的科學家,知識分子,都是偉大的人,是英雄。
他早已習慣了跟爸媽分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