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梨忙了一天了也有點累了,聽著朵朵清淺的呼吸聲,漸漸的,沈梨困意襲來,她輕輕閉上了眼。
睡夢中,似乎有一抹高大挺拔的身影出現,將她籠罩在了身下。
男人身上那清冽又雄渾的男子氣息鑽入沈梨的鼻腔中,將她包裹著。
隨後,她被一雙鋼鐵般有力的手臂抱了起來,被抱入了懷中。
沈梨迷迷糊糊睜開眼,見到的便是男人那棱角分明的下頜線以及凸起的喉結。
男人那有力的滿是肌肉線條的手臂抱著她,帶著她朝著臥室內走去。
……
陸景川將迷迷糊糊的小媳婦兒抱回了臥室。
將小媳婦兒抱在床上的瞬間,小女人纖白的手臂軟軟的勾住了他的脖頸,她睡夢中抿了抿唇瓣兒,小聲的嘟囔著,不知在說些什麼。
陸景川湊的近了些,將耳朵湊到了小女人的唇邊,仔細聽著。
她身上淺淺的花香味鑽入到他的鼻腔中,勾的他心裡直癢癢。
這麼近的距離,他滿是肌肉的堅硬的胸膛卻蹭上了兩片飽滿,男人渾身一僵,全身的血液翻滾。
勾人的小妖精!
他恨不得將她壓在身下,一晚上弄個十次八次的。
但心裡是這麼想的,陸景川卻不舍得。
他的小媳婦嬌的很,他還沒用力呢,她就哭了。
他可舍不得她哭。
男人呼吸有些重,就當他以為沈梨不會在說什麼夢話,要起身去衝冷水澡時,卻聽到沈梨淺淺的囈語著:“陸景川~彆死~”
陸景川漆黑的眼眸內暗色翻湧,一顆堅硬的心變得炙熱,滾燙。
他俯身,動作非常非常輕的吻了吻小姑娘瓷白的小臉。
“梨梨乖,你對象死不了。”他哄著。
睡夢中的小姑娘像是被安慰到了,這才睡的安穩了些。
……
第二天,陸團長跟楊團長倆人打賭的事迅速在海島上傳開了。
“聽說了沒?陸團長預測兩天後咱們海島上會來超強台風!還跟楊團長打起賭來了!”
“這次賭的挺大的,要是沒來台風,陸團長就要被開除黨籍,就要被逐出部隊了……”
“這也太慘了吧!這陸團長不是個莽撞的人啊,怎麼會突然打起來這樣的賭啊!再說了,氣象台那邊不也沒檢測到台風的事情麼?難道陸團長比氣象台還靈啊?”
“還不是因為陸團長有個狐媚子老婆嘛!”此時,劉燕嘲笑著,“這陸團長啊以前是多麼的英明神武大家都是看在眼裡的,可自從娶了個狐媚子老婆啊,就被迷惑住了,徹底成了老婆奴了,老婆說什麼他就信什麼,就因為她老婆做了個夢,夢見會來台風了,所以陸團長就去找政委了還跟楊團長打賭了。”
“天啊,那這個沈梨這不就是害人精嘛!這是害了自己的對象啊!陸團長真可憐啊!被這樣的女人給迷惑住了!”
“誰說不是啊,”劉燕嘲笑著,“陸團長被迷的失了心智了,等兩天後被開除了估計也就清醒了,到時候,他肯定會後悔娶了這樣的狐媚子!沒準會鬨著跟她離婚呢!所以說啊,娶媳婦還是不能娶這種太漂亮的,就該找咱們這種會過日子會成家的。”
“突然開始同情起陸團長來了。那麼好的一個軍官,可惜了啊,事業葬送到了女人的手上啊!”
以劉燕帶頭的軍嫂們圍聚成一個團,大家小聲的議論著。
給沈梨摘了倆大椰子正要回家的陸明輝聽到這些話後,他小臉陰沉下來,從地上撿了一顆小石子狠狠的朝著劉燕砸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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