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說沒有白來一趟,端木大磐我見過他出手,確實厲害,但是和這體修杜馬對上,我還真不好說……”
“是啊,下一場也有趣,築基的小子對上端木大磐……哈哈哈……”
各宗遠道而來的觀看之人,他們倒是很樂意看到合歡宗吹的這麼神的佟金城吃癟。
要是被端木大磐,三兩下就料理了……
他們自然還得冷嘲熱諷合歡宗弟子一波,方才不妄自來此一遭。
鬥法台遠處,一個身著蟒袍官服的中年正在和合歡宗大長老談話……
“不錯啊!端木大磐,還有這個杜馬,那個築基的小子……
都是極為耀眼的後輩!合歡宗後繼有人……”
蟒袍中年人上前微笑的說道。
他的身份不難猜——
蟒袍官服……唯有懸司教凡塵入仕。
同時能和大長老搭上話,必定也隻有懸司教元嬰長老級人物了……
“你過來,就是給我說這個?”
大長老露出了鄙夷的眼神。
雖然她壽數已然不多,但神態萬種,依舊風韻猶存……
“大長老……當年,我懸司教不是不想站在你宗背後,實在是我宗受製月魔穀啊。”
蟒袍中年苦笑著,語氣滿是遺憾和懺悔……
“哼!五百年後再說這些,有用嗎?
要不是你懸司教的態度,我宗何至於到今日這境地!”
大長老眼中寒光閃現,強大的靈力順勢迸發,沒有給這蟒袍中年好臉色。
“秀兒,這是雲兒坐化前留下的,他走前還念叨著娘呢……”
蟒袍中年見其發怒,趕忙拿出一個玉佩,打起了感情牌。
“雲兒……坐化了……也對,雲兒如今也差不多快六百歲了,金丹中期,是該坐化了……”
大長老拿住玉佩,身軀一顫,這是她和這蟒袍中年所生兒子的遺物……
五百年前,合歡宗還是未曾被孤立的狀態。
與月魔穀和懸司教並稱三大魔宗,同氣連枝……
可是,命運無常——
在月魔穀和合歡宗的交界之處,發現一處上古洞府。
裡麵發現許多珍貴仙遺,雙方約定輪流挖掘……
但是有一天,上古洞府似乎被人煉化了,憑空消失!
與此同時,所有的駐紮在上古東府的月魔穀百餘金丹修士包括一位元嬰長老儘數被殺!
而合歡宗弟子,卻隻是死了幾個弟子……
就這樣,月魔穀認為這是合歡宗不遵守約定做的!
合歡宗則聲明不是,還反認為這是月魔穀自導自演的一出戲……
雙方各執一詞,開始對對方大打出手!
這場爭鬥進行到白熱化之時,懸司教的態度異常重要。
最後,懸司教卻選擇站在了月魔穀一方……
如此發展之下,合歡宗才有了如今的尷尬地位。
當時,大長老剛剛任職宗主不久,和這個懸司教的中年是雙修道侶。
他們還有著一個孩子……
可就是因為這件事情,夫妻反目,妻離子散……
五百年來,大長老和這父子見麵的次數都能數的清楚。
如今,金丹期的兒子都已經壽元耗儘,坐化了……
“當真是時光匆匆……秀兒,我們還有多少好歲月,雲兒在天之靈看著呢!
和好吧,你要是覺得對不起宗門,我們就偷偷的,我真的還愛著你……”
蟒袍中年眼中淚珠奪眶而出,麵露深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