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那張僵屍臉，難得的有了為難的表情。
顧北丞乾笑著放軟聲音，“要不，還是你打我……”
墨念哼一撇腦袋，“你那麼廢，玉竹還能相信你？”
“那你那麼厲害，被我打，玉竹也不能相信你啊！”
顧北丞在這兒拚命給墨念找bug。
他要真聽了她的，給她一巴掌，怕是從伸手的那刻起，他就要成了顧家永生永世的罪人……
顧家七小姐。
彆管是老七，還是小七，那是能惹得起的人嘛！
墨念認真地琢磨了顧北丞的話。
朝著他一點頭，“你說的也有道理，那我還是去抓人吧。”
說著，又要走……
顧北丞無語了。
這丫頭怎麼就想彆人抽她的臉？
他還從未見過，有人提出這種無理要求……
顧北丞扶額問道，“念念，所以你到底為什麼，一定要我打你臉？”
墨念聞言。
狡黠地一眨眼，從口袋裡摸出一張符紙，“這是我研究出來的挨打符，還一次都沒用過！這符能讓打架的聲音又大又響，受傷的地方又紅又腫，但一點都不疼！來，你試試！”
顧北丞，“……”
他盯著墨念，愣是說不出來話。
這丫頭，看起來在幫他……
可是怎麼總是隱隱約約，讓他聞到一種坑哥的味道……
……
兄妹倆，商量好對策。
但是並沒有直接回家。
而是先把綠柳帶了出來。
特案組壓根沒有正經的審訊室。
綠柳便跟組裡人一樣，坐在辦公桌後。
剛才吐了個底朝天，吐無可吐的時候，反而胃裡舒服一點。
綠柳一臉菜色，磨著牙盯墨念，“壞丫頭，你問什麼我都不知道！”
墨念正在桌上鼓搗著符紙毛筆，連看都懶得看綠柳。
她漫不經心回了句，“連蒲天澤要你命，你都不知道，我還能指望你知道什麼。”
“嗬！”綠柳一個字也不信。
他一仰脖子望天，“他是來救我的，怎麼可能會殺我。”
墨念毛筆一頓。
看著綠柳眨了眨眼。
這次出奇的，改了個態度。
她大方地朝著綠柳一揮手，“那你走吧。”
綠柳，“？？？”
他緊張地盯著墨念，懷疑她又要害他。
“你肯放我走？”
“嗯！”墨念一點頭，“我還會把你死的消息，告訴你老婆紅花，你放心地去吧。”
墨念說完，繼續畫手底下的鬼畫符。
她一臉平靜，簡直是事不關己高高掛起。
綠柳懵了。
他思索片刻，又探身問了一遍，“你費勁抓我，這麼輕易地就肯放我走？”
墨念，“不然呢？我又不能殺生，還得留著你這個畜生。那不如放你出去，讓人替我殺。”
綠柳，“！！！”
他驚悚地看著墨念。
心裡懷疑。
可是真的不敢再走……
這時，屋裡忽然傳來一聲輕笑。
“葉飛，你猜綠大師是要臉還是要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