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鹿銜玩味似的說道“看來你還真的見過我,你叫什麼名字?”
男人諂媚的搓了搓手,“淩總,我的名字是福根,之前在您的接風宴上見過您一麵。”
‘接風宴嗎?’
淩鹿銜表麵上不動聲色,實際內心思考著。
看來是康陶本部來的無疑了。
接下來,就是搞清楚“我”來夜之城的目的了。
也許是和俄聯邦的軍事競賽有關?可那不是兩年後的事件嗎?又或許是提前布局?
“你先說說你這次委托的事情吧,公司的什麼東西被人劫了?需要你出麵委托?”
聽到淩鹿銜的質問,福根額頭上冷汗直流。
哆哆嗦嗦的解釋道“淩總,您聽我解釋。”
“先把你頭上的汗擦擦吧。”
說著,淩鹿銜扔給福根一條手帕。
福根連忙將手帕拿起,擦了擦額頭上的冷汗。
“看你這副心虛的樣子,或許其中另有隱情?”
淩鹿銜看著福根那滑稽的樣子,嘴角掛著一抹笑意。
福根連連擺手,向淩鹿銜解釋“是這樣的淩總,其實那件試驗品是我們特意流出去的,就是為了收集市麵上的戰鬥數據。”
“哦?這樣啊?”淩鹿銜嘴角掛著笑,“那你為什麼要雇傭傭兵,再把試驗品奪回來?”
聽到淩鹿銜這樣問,福根渾身汗毛炸起。
不過總裁問話,又不好不回答,真是進退兩難。
死就死吧!
福根咬咬牙說道“實際上,我本來隻是想雇傭一群炮灰,讓亂刀會重視這件試驗品。
可是……可是我沒想到,接到委托的會是您……”
說著,福根來了個土下座,將頭顱埋了下去。
偷偷抬起眼皮,觀察著淩鹿銜的反應。
隻看到淩鹿銜拿起酒杯,晃了晃之後一口氣喝完了杯裡的香檳。
“起來吧,你這是和那些日本人學壞了啊。我們人不搞這套。”
福根如蒙大赦,這套還是他看日本電影學的。
原本以為同是亞洲人的淩總也會喜歡,沒想到根本不吃這套。
其實淩鹿銜是吃這套的。
你要是個女的,然後……咳咳。
這他倒是樂於接受,可惜是個男的,那就敬謝不敏哈。
福根站起身問道“淩總您不生氣?”
“常規操作罷了,我為什麼要生氣?”淩鹿銜反問道。
福根這才長舒一口氣,“這不是牽扯到您嘛。”
“我還沒有那麼小氣。行了,彆廢話。詳細講講你們這次的計劃。”淩鹿銜靠在沙發上,擺了擺手。
福根趕忙上前,弓著身子向淩鹿銜講述整個計劃。
原來,這次的試驗品是一款新型斯安威斯坦,實驗數據太過超前。
由於康陶才剛剛進軍義體領域,不知道這款斯安威斯坦方案是否可行。
因為從數據上看,需要承受的荷載太大了。
或許根本沒人能夠用的了這款義體。
因此由福根為首的康陶高層決定將其流入市場,通過各種勢力之間的爭鬥,獲取這件義體的戰鬥數據。
淩鹿銜考慮著。
這或許就是千替五型“實境扭曲”,和千替四型的早期實驗版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