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8聽聞遠方有你
陳鏑問盧俏枝，怎麼偷跑過來了？去看望了你哥哥嗎？既然過來了，就要紮實地讀幾年書。已經讓你們田副校長給你爸爸去了電報。中午讓你子節嬸嬸帶你們去吃餐飯，我有事要飛南美去了。在學校裡要做學生標兵，不要做大小姐。這幾個，你們以同學相稱，不必喊嬸嬸。周末回王宮拜見一下兩個奶奶與公主她們這些嬸嬸，她們都認識你。
陳鏑問子節身上有錢嗎？子節告訴公子在台灣給她的錢還在，她們原來還有些津貼。陳鏑告訴子節，先解決中餐，回去找長遠公主要點錢，給她們一人發些零錢，包括兩個丫頭。
陳鏑對六個宮女說，公主府又來了四個長遠公主的小宮女，平時有空要幫她們做些事，輔導她們讀點書，等過兩年，也送她們出來讀書。
三個維族女孩過來了，她們報的是藝術係，走近後告訴陳鏑，她們係教授裡也有一個叫施子節的，還有一個叫麥萌的。
陳鏑告訴她們就是我們家的子節與麥子。但她們是客座教授，就是不是學校編製，但有些專業課，她們要過來講授。
希婭當即樂得跳起了舞，說這下可好了，一個王妃在台上上課，三個王妃在台下聽課。希婭順便告訴陳鏑，她們輔導員要她做班長，行不行？
陳鏑說好事呀。好好乾，她們將來要去政府做事的，在讀書時鍛煉一下自己有好處。
可婭說，她看了一下報名冊，她們係好多民族女孩，也有她們西域女孩，還有其他國家的女孩，聽老師說，學生中有其他國家的公主，今天沒見著，她們去安置寢室了。
陳鏑表揚可婭不錯，關注身邊事物是做好工作的前提。搞好同學關係，將來就是你們工作資源。
秀雲建議她們都積極參加班乾部選舉和學生會工作，學校內定了艾茜為學生會負責人，好象是總理親自給校長打電話推薦了艾茜王妃。
搞定這一切後，陳鏑開車離開，先回家。告訴兩個媽媽他要去南美半個月時間，回來羅斯可能生了。媽媽說，羅斯這個大洋馬，自己騎車去牧場看羊駝了。
什麼都敢說，跟鏑兒真是天生的一對。二媽笑著說。
飛到公主島後，將擴音設備送到揚州伯母處，教會一個人如何聯結如何開機關機如何調試後，再開車帶如是與敏兒去泡溫泉。泡完溫泉去吃羊肉。
再到饒伯母的揚州歌坊時，裡麵已經嗨翻了。看到陳鏑到來，好多人趕緊敬禮，饒伯母邀請陳鏑他們也唱一曲。陳鏑讓如是去唱，如是說，先辦正事，問饒姨辦法再說。
饒伯母問陳鏑問她什麼。如是說去房間說，讓公子在外麵先唱一支歌。那些軍人一聽馬上起哄，有些後世拉歌的味道。
沒有伴奏，陳鏑隻能清唱。陳鏑說唱支《站著等你三千年》吧。
唱完後，下麵一片沉靜，陳鏑告訴大家，如果有伴奏的話，這首歌的效果更好。在大家熱烈的掌聲中，陳鏑準備下台，大家都不讓，特彆是饒伯母的那些手下，更是非讓王爺再唱一曲不可。陳鏑隻好唱支《精忠報國》。唱完時，正好如是她們笑嘻嘻地出來了。饒伯母就讓如是唱一曲，如是讓姑娘們伴奏，唱了一支江南曲。贏得掌聲雷動。
如是說，公子，我們回去吧。有事。
饒伯母盯著鏑兒笑。
回到家裡，如是與敏兒告訴陳鏑，饒姨說之所以出現身體現沒有感覺，是在高台喝那幾次苦酒，公子每次都沒有完全釋放乾淨，導致身體總是處於上一次未完狀態。因此今晚喝點饒姨配的藥，徹底泄儘，今後就沒事了。饒姨擔心她們兩個人撐不住，等會派兩個手下過來。因此，她們兩人先上。後麵換饒姨兩個手下上，她們是專業的，應該能達成目標。萬一還不行，她與敏兒二度上。
不行，饒伯母這是什麼鬼辦法。趕緊電話給伯母，不要派姑娘來。即使真有辦法，明天在南美，那邊還有四個王妃呢，明天再試吧。
敏兒覺得公子說的有道理，就支持公子，讓如是打電話。電話好久才打通，如是讓公子跟饒姨說。陳鏑在這邊喊揚州伯母，笑著說伯母你想的什麼法兒呀，傳出去，鏑兒的名聲不就臭了。趕緊不要跟姑娘們說。揚州伯母隻笑沒說什麼，陳鏑就掛了電話。
看到如是有些情緒低落。陳鏑安慰她，她們也是為他好，再一個太相信饒姨了，就沒作分辨地答應了。不過饒伯母一眼就看出了問題所在，也不枉此行。敏兒你想想有沒有道理？難怪部落人，那晚即使是奶媽也要上呢，那是有原因的。他們可能沒遇到他這情況。
如是才情緒好起來。
管家過來了，說駙馬，今天看見你們回來，卻沒等到你們回家晚餐。駙馬運氣真好，晚上莊園工人弄了條野狗，給駙馬留了一盆，要不要端過來，喝點酒？
陳鏑說管家叔就是疼我們，好吧。送上來吧，我們在廳裡喝酒。明天早上派人來收就是。
敏兒說，讓廚師炒個油潑辣椒一並送來吧。
三個人在主樓喝酒，如是說，她今晚想喝個醉。陳鏑說不行，我們酒量太大，喝醉了難醒，對身體傷害大，對你們今晚商量好的事，我不怪你們的，甚至在內心裡有些欣喜，有些溫暖感。你們不全是為了我好嗎？
敏兒也不讚成喝醉，如是就不好堅持，就讓敏兒決定喝到什麼程度停就停。
喝了三杯後，如是說，她今天想喝醉，其實另有原因。覺得對不起公子。陳鏑說隱兒咋這樣說呀。我們之間應該不存在這樣的事呀。
如是告訴公子，剛才在為她伴奏的姑娘中，有一個是霖妹的姊妹，兩個是燕兒的姊妹。看到她們就想起了霖妹與燕妹，當時是她與徵姊極力推薦她們來辦報，後來又出任一個體麵的職位，可兩個人以為天下男人都有公子般胸懷，天下父母都婆婆般度量。燕兒還可理解，在任職前自己說出實情，那個蠢霖妹，在大家都明白公子會收她做王妃的情況下，還是沒能堅守，沒能堅守還可理解，竟然找了楊子的堂弟，這叫我們如何麵對呢。
隻要自己不尷尬，尷尬的就是彆人。陳鏑說了後世一句流行語，繼續說，其實要說對不起的是我，這個道理呢有些不好理解，就不說吧，任其自然。我擔心的是，霖霖過不了楊子爺爺奶奶那一關，最終進這不了賀家的門。老了時，孤獨地老，你們姊妹肯定不答應，最終要跟你們一塊共度晚年時光。從剛才隱兒一直叫燕兒，卻一直叫霖妹可以看出，其實隱兒跟霖霖更親些。
如是就說，公子好敏銳的觀察能力。原來她們秦淮八豔名頭最響，這八人自然親如姐妹，但各自手下各有各的姊妹群，有些是出道後的朋友，有些是媽咪的姊妹手下，要幫襯，要罩著。燕兒是徵姊的手下，霖妹是如是自己的姊妹群。因為出道後，會從一家走到另一家，因此姊妹群一個又一個，象槿槿，雍雍，就是這樣認識的。如是問公子，她們八豔中公子認識幾個。
陳鏑告訴她，在她之前，一個也不認識，通過她認識了徵兒與門兒，豔兒是不是她們這批姊妹開始沒弄清，見到饒伯母才知道她也是這八豔之中的人。還有那圓圓，我也是隻聞其名，從未謀麵的。如果沒有我們的南方新軍，漢家山河丟失跟這個圓圓有關聯。有一個成語，叫做‘衝冠一怒為紅顏’，紅顏指的就是她。另外三個隻知道名字，這個時間應該從良了，在什麼大戶人家做小妾。
如是告訴公子與敏兒，她們中，圓圓最性感，男人一看就想睡她。而且那方麵的功夫也是上乘的。看上去最清純的是門兒，但她出身卻最風塵，她是出身風塵世家，她們家上幾代女人不吃藥的，但門兒一點兒大就找人吃上了藥。說要把她家的這個根絕了。見過門兒的媽媽和外婆，到老都是美到骨的美人。
如是問公子見過的四個人，哪個最漂亮。陳鏑告訴如是是她自己，如是開心了一瞬間，跟公子碰了一杯，旋即說是公子當她麵說的光麵話。陳鏑告訴她，當著徵兒的麵，他也說過。徵兒當時說，公子是愛上了隱妹這棟屋，才愛上她與豔兒這兩隻烏的。
如是感動得熱淚盈眶，說要抱一下公子。
如是才坐下，衛兵過來報告說有人來找王爺。陳鏑警惕地問是什麼人？衛兵告訴總司令是四個女人，好象是歌坊的。
陳鏑就笑如是與敏兒，你們辦的好事，去迎接伯母吧。
果然是伯母帶著三個姑娘，應該是樂坊散場，洗漱之後過來的。陳鏑告訴伯母我們正喝酒，進來一塊喝酒吧。讓衛兵通知管家再送些下酒的菜來，說王爺的伯母來了。
坐下後，伯母說，鏑兒真有孝心，知道伯母累了一晚上，正有些餓了，酒菜都備好了。伯母就讓一個姑娘倒酒，陳鏑告訴她們那肉是狗肉，伯母是吃的，不知姑娘們吃不吃。她們說吃，陳鏑就說，先吃點吧，搞音樂也消耗體力，肯定餓了。
管家自己炒了菜端過來，說廚師已經睡了。重開宴席後，陳鏑說伯母你想的什麼法兒呀，還親自送美女過來。傳出去可就熱鬨了。即使我答應，伯母過來也不妥呀。
揚州伯母就笑了，嗬嗬，鏑兒長大了咯，伯母身上不該看的看了，不該摸的摸了。在伯母麵前，你還敢這麼說。白費了伯母一分心血。陪伯母喝三杯。
喝完三杯酒，陳鏑告訴揚州伯母，前幾天跟媽媽與二媽說起她，媽媽與二媽也想清楚了，當年爸爸三兄弟肯定是先有儘忠的決心，再就是相互救援而亡的。兩個媽媽呢要照看一群孫子孫女，脫不了身，伯母有時間過去跟她們聚聚，到機場就說是豔兒的姨媽，送王府，就會有人專門送你到王府。半天時間就到了。或者是下次我回太子島時，跟我一塊過去。
鏑兒你忙你的大事去，我有時間就去看老姐妹。你那些孩子會喊我奶奶嗎？
伯母放心，這都隨我，嘴甜。
喝完酒，陳鏑要送伯母她們回去。如是說，她也開台車隨我們過去，大半夜的，公子等會要一個人回來。伯母說，還是媳婦疼公子呀。
陳鏑告訴如是不用，他送一下就行，送到那兒他就返回。
飛到南美首府時，已經是半下午了。鳳飛一個人過來接的機。告訴陳鏑，宋司令電話通知她接機的。今晚回莊園，其他人宋司令帶過去。上了車，鳳飛說，穿軍裝還是姑姑穿著好看。陳鏑才注意她們三個都是一身女兵服。都是裙裝。
陳鏑把鳳飛換了下來，坐在副駕位，陳鏑開車。陳鏑問鳳飛，如果開戰，你們醫療總隊能應付得了嗎？
鳳飛告訴公子，如果戰鬥不很慘烈的話，護理力量是夠，但軍醫力量不夠，要從總部調過來，特彆是外科醫生。陳鏑便告訴鳳飛，醫療總隊，從明天起，取消休假，正在休假的，要電報催其趕緊歸隊。因為戰爭不知何時就會打響。
鳳飛講她們總隊有三個懷孕的，怎麼辦。陳鏑告訴她沒事，你們不是戰鬥部隊，能做管理或護理就行。如果是肚子大的，就放在總隊值班。
敏兒在後排就笑了，說公子平日反應快，今天咋遲鈍了呢。鳳兒是告訴公子她已經懷上了。
陳鏑看一眼鳳飛，她一臉的幸福嬌羞。
鳳飛說，公子好厲害。
陳鏑考慮如是的感受，就沒有把話題深入下去，轉移到她的總隊人數與那個藥皂的功效上去了。
鳳飛便滔滔不絕地說了起來，一直說到莊園。
嗬嗬，莊園打理得真不錯。賓卡小姐看到陳鏑他們到了，趕緊過來迎接。如是表揚賓卡管理有方。賓卡彙報她近期主要做了三個方麵的事，一是拓展了莊園，因為有了機械，莊園拓展了，但人手並不用增加。二是把莊園彆墅重新收拾了一番。三是把羅斯王妃家的莊園兼管起來了，那邊雖然有些遠，但仆人都是熟悉的，任命了一個副管家，玫瑰莊園打理得很好，比他爸爸主管時還好。敏兒就讓賓卡今晚把所有的王妃全安排在主樓的二樓。如是催公子去把擴音設備聯結好，她要在南美家裡吼幾嗓子。
還真沒聽過如是吼著唱腔的。接上設備後，如是便吼上了。那個河東君的外號還是有原因的。等如是吼完幾曲後，陳鏑告訴如是，你這幾嗓子吼腔，是南美這塊大陸第一聲吼，把南美大陸吼醒了。這一吼，把家裡的仆人全吼過來了，他們可從聽過這麼大的聲音。陳鏑又把p3聯結好，找到那首《站著等你三千年》唱了一下。效果是這個世界上的所不能理解的好。賓卡問陳鏑胡楊是什麼，陳鏑告訴她是我們大明極西區的一種樹，生命力極其頑強。有人稱其一千年不死，死了一千年不倒，倒了一千年不朽。賓卡就請王爺再唱一遍。如是說，她陪公子唱一遍。就又插了個話筒，陳鏑一手攬著如是唱了起來。有了如是的聲音加持，效果更美更豐滿。差不多唱完時，小群她們開車回來了。唱完後陳鏑把話筒交給如是，先抱了一下小群，再抱了一下方平和南南。跟小雙媽媽握了一手，喊了一聲嶽母。霖霖有些尷尬地站在後麵，陳鏑遲疑了一下，還是抱了她一下。
陳鏑把話筒從如是手裡拿來，遞給小雙媽媽，讓她唱一曲。
小雙媽媽唱完後，鳳兒說，她要試一下。就唱陸軍軍歌。如是打開另一個話筒伴唱，使音色豐滿了。鳳兒唱完後，賓卡說，她唱支歌。用的土語唱，節奏比較強烈，歌詞大家一句沒聽懂。
霖霖說她要唱一曲，請柳姊用二胡伴奏。因為要從房間找來二胡後調試，花了一些時間。陳鏑便趁機問了嶽母娘在這邊習慣嗎。
如是說，二胡出了點小問題，公子先唱一曲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