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
“回去。”夜藍拍了拍許樂章的肩膀,這一梭子子彈真是幫了大忙,隨即坐上了車。
沒有人對這個地方有絲毫的留戀,所有人坐會了原本的位置,許樂章光速起車,近乎原地打了漂移,以逃竄的速度向著小鎮裡迅速的開去。
坐在後座上,夜藍看著手中的東西,夏輕羽也已經堅持著坐了起來。
“你認得這東西麼?”
夏輕羽捂著眩暈的腦袋,認真的看了一小會兒,輕輕搖了搖頭。
“是畸變植物,但品類沒有在教內見過記錄。”
隻是畸變植物麼……
夜藍不置可否,將這半截所謂雜草掛在了身上,打開了水袋的皮塞,放在鼻尖嗅了嗅。
隨後,夜藍的神情微微有異。
為什麼會有一種熟悉感?他很肯定自己根本沒見過這玩意兒才對!
小心的倒在手上幾滴,夜藍用食指沾了沾,放在了眼前細細觀察。
很快的,夜藍就感覺雙眼發酸,果斷的將手離遠了一點。
這種感覺……
夜藍用力的擠了擠眼睛,露出了一抹狐疑。
不是什麼傷害,就像是切洋蔥時眼睛被嗆到的感覺?
刺激性氣體麼?
“這到底什麼東西?”亞蒙坐在副駕駛上還有點驚魂未定,伸著脖子回頭觀察著夜藍在那試驗來試驗去。
“不知道。”夜藍擦了擦手,將水袋放好,歎了口氣:“先回蚊蟲菜館,看看他怎麼說吧。”
亞蒙欲言又止,最終什麼也沒開口。
不然呢,還能怎麼辦呢?
越野停在了蚊蟲菜館門前,夜藍扶起了夏輕羽,向著菜館內走去。推開門,裡麵安靜的很令人壓抑。
如果說,之前的這裡十分噪雜,處處都帶著呢喃和微弱的慘哼,那現在則是另一種極端,安靜的令人不安。
肯定不是大家都康複了,而是症狀越來越嚴重,漸漸的昏睡或是哀嚎的力量都開始失去了。
“混蛋!你又做了什麼?”亞蒙怒目而視。
一時間,那老醫生沒好氣的瞥了他一眼。
“關我屁事?這不行那不行,我什麼都乾不了。”
夜藍拍了拍亞蒙的肩膀,將夏輕羽扶在就近的一個空床位上,走到了老醫生的麵前,拿起了腰間的水袋,打開皮塞。
“我取回來了,你看看是不是這個。”
老醫生顯然更喜歡跟夜藍這樣的明白人交流,接過了水袋,倒在了手中一點,舉起來聞了聞。
他似乎對這氣味早有預料,隻是眼睛眯了眯,並沒有被刺激到的感覺。點了點頭,又奇怪的搖了搖頭。
“好像有點不一樣,但是這東西沒錯,那裡發生了什麼嗎?”
“長出了一片變異的草。”夜藍正等著他答疑解惑,將手中的半截畸變雜草遞給了他。
老醫生接過那特殊的雜草,眼睛是越來越亮。
“有意思,有意思!簡直是奇跡!”
奇跡?
夜藍本想再多問問,但掃了一眼菜館裡死氣沉沉的氣氛,選擇了最重要的事情。
“東西我拿回來了,怎麼延緩他們的症狀?”
“哦哦。”老醫生回過神來,隨意的開口:“我要留下一半,剩下的那些你喊人煮一下,每人喝上一滴就行了。”
一時間,無數人都皺緊了眉頭。
啥玩意兒?喝這東西?真不是嫌死的不夠快。
“至於你們兩個……你們體內有靈能,不用那麼麻煩,直接飲用就行了。”
夜藍麵無表情,冷漠的盯著他,不善之意已經快要實質化了出來,一時間老醫生也不得不認真的應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