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藍,他……”
白桃桃懵了,怎麼就沒了呢?
她剛剛還想很有興趣的問問夜藍,在和那個醫生進行什麼加密頻段通訊,結果這就如此突然的……
“死了。”
夜藍輕歎了一聲,顯然並不是看起來那麼平靜。
嗎的!嗎的!怎麼就死了?這上城區我怎麼去?
許家已經要徹底整頓,消除密道,除了許雙年,會長的秘密通道還會有效麼?
嗎的!
夜藍目光在廣場上掃過,抓起了那個倒在地上的,四次基因強化黑袍人。
還有呼吸。
咕嘟咕嘟。
夜藍已經沒時間去擔心什麼懷疑不懷疑了,將從醫院找到的基因強化者藥劑給他倒了進去。
也不知道正常劑量是多少,反正給他喝了一整支。
“二少爺,二……”
他呼吸迅速均勻而後轉醒,掙紮著爬向了許雙年的位置。
然後……僵硬。
“死了。”夜藍遺憾的歎了口氣:“發生了什麼?”
黑袍人有些迷茫。
“剛剛……剛剛接連又發生了好幾撥襲擊,都是那些已經被驅逐的小勢力人,少爺越來越生氣,派了越來越多的人去追擊……”
“直到我們陣型已經有點散的時,台子下……對,台子下衝出了一批虛幻的人影!我們根本打不到他們,幾乎瞬間團滅了少爺身邊最後的力量,然後……”
夜藍深吸了口氣。
麻煩大了啊!這已經不隻是能不拿去上城區的問題了,許樂章失蹤,許雙年卻這個時候死了,老城主不發瘋?
“我們……怎麼辦?”夜藍‘很驚慌’的問道,充滿了對前途的‘迷茫’。
“問題不大。”黑袍人深吸了口氣:“我其實和那個灰鷹一樣,都是老城主的老人,你明白我的意思嗎?老城主把他給了許樂章,把我給了許雙年。”
夜藍愣了一下,那情況確實好上一點了,雖然不多。
“但……我們保護不力……”夜藍拍了拍自己的虛幻之劍:“這是許副城主送我的,會不會惹人聯想?”
黑袍人向四周看了一眼,搖了搖頭。
“那倒不會,城主雖已經老邁,但並不昏庸,哪怕今天這上上下下,也不知道藏了他多少的眼線,今天的來龍去脈隻怕是都會知曉,我們所有人都看到了,你是被強迫支出去的,而且還有不在場證明,比我的情況都好很多……”
夜藍輕歎了一聲,總算是放了一點點心。
這要是上城區上不去,還在下城區被城主府發了瘋的通緝,那他真的就有點裂開了。
隻是不知道,許雙年這樣死了,樂章那個傻家夥會不會傷心,畢竟自己好像從沒聽說過他要對付許雙年。
“二位怎麼打算?”黑袍人重新整頓了一下人手,派人去沉重的收斂起了許雙年的屍骸:“二公子已逝,我們要重新調整立場了。”
思索片刻,夜藍擺了擺手。
“調整立場就不必了。這幾日跟著許副城主,我已經將許樂章,老城主得罪了個遍,不追責我已是恩情,再回去,就是礙人眼了。”
夜藍‘握緊了拳頭’:
“凶手下城區待不下去了,也不可能就這樣離開光輝城,必然去了上城區。如果可以,還希望兄弟幫我想想辦法。二少爺對我不薄,我想去上城區為二少爺報仇。”
黑袍人愣了一下,猶豫一下,點了點頭:
“我……稍後便會去向老城主請罪,會為你一試。”
夜藍輕輕點頭。
“那就辛苦你美言幾句了。”
抬起頭,夜藍拉著白桃桃,又走向了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