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您已經……”
非常顯然的一點。如果有兩個雌雄雙煞,分彆被老城主和許雙年確認,那一定是老城主所認識的是真的,另一對是冒牌貨。
那不然,老城主的眼力會比不過許雙年?
“這……這這,不可能啊!”黑袍人一下慌了,從沒這麼慌的慌了。
這幾天的接觸,曆曆在目啊!
“今天龍蛇廣場事發後,你們應該有聊過吧?告訴我,他說了什麼?”
“他……他……”黑袍人仍然淩亂,隻覺得世界觀受到了衝擊:“他說,想為許少爺報仇,讓我在您麵前美言幾句,送他去上城區給二少爺報仇……”
他迷茫的抬起頭。
“那他們到底是誰?我覺得這件事不是他們做的啊……”
“我沒說是他們做的。”老城主麵無表情的坐在椅子上,冷漠的開口。
“白家嫡女白桃桃,在做三次基因強化失蹤後,最後曾被確認短暫出現於光輝鎮,同行者包括餘暉神教,永夜神教,目前確定已當夜遠離光輝鎮,不知去向,但想來是進了城。你那所謂的雌雄雙煞,女孩應為白桃桃。”
他對著黑袍人丟出了一枚霧藍幣,麵值五十的霧藍幣。
“如果推測無誤,那男子便是永夜神教的一號人物,神使夜藍!”
黑袍人的瞳孔不斷收縮,霧藍幣上的背影和他腦中的人影漸漸重合。
“夜藍……”一時間,他都感覺到了一抹滑稽,想到了昨天,對方進入這城主府核心小會……
何等嘲諷?
他咬了咬牙,跪下的頭垂在了地上。
“屬下失責,萬死難辭其咎,懇請城主下令,我即刻前去捉拿,雖死不歸!”
“捉拿?”老城主冷笑了一聲:“你拿什麼捉拿?人家在汙水鎮翻手為雲覆手為雨,把兩大神教玩弄於鼓掌之中。在這跟你們玩了會兒過家家,還真以為能把人家捉拿了?”
黑袍人汗如雨下。汙水鎮的事情涉及太多機密,跟他無關,他並不知情太多。
隻是……他有那麼強麼?為什麼這幾天沒感覺出來啊……
“你把這個簽了。”老城主將一個文件丟給了黑袍人,淡淡開口:“對外就說我晚年喪子悲痛欲絕,你沒注意,替我隨便簽了這個。然後拓印副本給那對男女。”
“事後會怎麼樣我也不知道,但如果動靜大了,上城區肯定會追責。我隻保你性命,就當做是你的懲罰了。”
黑袍人愣了一下,從地麵拿起文件,隻是掃了一眼,頭就暈了,比剛才一個又一個令人震驚的消息都感覺懵逼和無措。
‘光輝城環城摩托車錦標賽’?什麼玩意兒??
看了眼落款,他豁然抬頭。
“城主!這個時間,他們四大紈絝還聯合推動這胡鬨一樣的賽事,分明是故意擾亂我們上下城區之間的封鎖,給有心之人有機可乘啊!”
老城主冷漠的看著他:
“就你知道,就你懂的多?”
他終於徹底壓不住了自己的火氣,一腳踢翻了那貴重的石桌,碎了一地。
“許雙年死了,我他嗎就剩最後一個孫子了!上城區現在亂成這樣,靠他們四大紈絝,他能活下來??”
“讓他去!送他去!他嗎的,剛好彆礙了我下城區的謀劃!還有他嗎的龍蛇廣場,老子要把他們――全――部――撕――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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