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使不認識夜藍,疑惑著要不要回答他莫名其妙的問題,用請示的目光看向了李知心,等待著他的解釋。
他不回答問題而看著李知心,就導致了李知心同樣感受起了夜藍的目光,令人亞曆山大。
“你廢話怎麼這麼多?問你,你就說啊!”
“哦哦。”信使反應過來,連忙開口:“是是,我本來沒注意,但你這麼問我回憶了一下,應該是有的。”
夜藍眯了眯眼。
“怎麼看出來的?”
“就……”信使撓了撓頭:“他丟東西砸我嘛,然後丟完自己哎呦了一聲,像是扯到了哪,給自己疼個夠嗆。”
“……”夜藍無話可說:“6。”
"怎麼了嗎?"看著夜藍,李知心其實不是很理解他的表情。
“不妨嘗試退一步。”夜藍斟酌著說道。
“為什麼?”李知心不太滿意的問道。
這都被欺負什麼樣了,還退?
往哪退?退無可退了已經!
“我懷疑有人在離間你們。”夜藍說出了自己的分析:“他們很可能也遇刺了。”
啊?
李知心愣了一下,雖然腦子有些問題,但好在一點就通。
一時間,眸光不斷閃爍。
“還有這種可能?是了,很有可能,但這終究是推測,萬一……”
“倒是也不必真的去他們地盤,畢竟我也不敢保證。”夜藍闡述著如果坐在這個位置,自己的思路:“可以直接約個比較中立的地方,讓大家都能放心的聽聽對方說什麼,就像戰前兩軍主帥約見一樣。”
李知心聽的連連點頭。
好啊,有道理啊!
李知心思索著具體步驟的間隙,夜藍輕歎了一聲。
時間有限,他必須加快促成這件事。畢竟按照正常的曆史來說,他們幾個人最後肯定是走到了一起。
這中間的過程中肯定發生了很多事,但多半這種相互懷疑的狀態要浪費很長的時間,夜藍有點等不起。
夜藍擔心的是,這四個未來的家主看起來現在已經極度不信任,又受到挑撥,夜藍實在是想不到如果自己不乾涉,他們怎麼才能再次撮合在一起。
也就是說,在三十年的光輝城,也許藏著一個幕後黑手。
自己去推動這件事情,最大的遺憾就是,自己可能沒機會看見這可能存在的幕後黑手現身了。
此時此刻,李知心的思路已經越發完整,對自己的信使作出了布置。
“你再去一趟,告訴他們,我希望約在龍蛇廣場見一麵,一定要讓他們明白,我是認真的。”
龍蛇廣場地勢複雜,勢力混雜,算是他們爪牙都不深的中立地區,他們應該不會對會麵的安全性產生太大疑慮了。
“……”鼻青臉腫的信使欲言又止:“還是我去啊?”
李知心安慰的拍了拍他的肩膀:
“不然呢?沒逝的,你已經被揍一頓了,這次肯定不會……嗯,被揍太狠的。”
信使:?
信使再次離開,李知春本來想提議和夜藍共飲幾杯,但又怕喝醉,終究改成了品茶。
這一次消耗的時間長了點。不多時,信使再次推門返回。
“怎麼說?”看到他沒逝,李知心很是欣慰:“我就說沒逝吧?”
“怎麼說?”夜藍好笑的問道:“你又挨揍了?”
“……”信使:“那倒沒,他們誇我勇氣可嘉。”
“他們怎麼說?”李知心顯然焦心於正事,火急火燎的問道。
“他們說可以,隻不過既然地點你定了,時間就必須他們來定。”信使一字不漏的回答道:“下午三點,過期不候。”
李知春本覺得很合理的點了點頭,然後看了眼時間。
三點?
三點?
他嗎的,現在已經兩點半了!
“嘈,那我豈不是現在立刻馬上就要出發?”
夜藍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