脫離了外麵人多眼雜的情況,房間裡隻剩下了熟悉的四個人,夏天安對著夜藍行了一禮。
“拜見永夜之神。”……
永夜之神?
夏漫漫的神情倒是變化不大,夏輕羽卻是震驚的神情一閃而逝。
她並沒有經曆到光輝城發生的一切,對此毫不知情倒也是理所應當。
不過……夏輕羽也是很快就釋然並接受這種可能了。
畢竟即便沒去光輝城,但更早一點汙水鎮的往日之影她是和夜藍同去的,那一幕幕令人震撼的畫麵也是曆曆在目。
夜藍輕輕點了點頭,事到如今也是羽翼人脈漸漸豐滿,有時候尤其是麵對熟人的時候,不再需要隱藏了,並沒有否認這個稱呼。
雖然,夏天安的神情是略有迷惑的。
自己這兩個女兒的反應也太平淡一點了吧?
在對自己兩個女兒的性格比較了解的情況下,他不得不提醒了一嘴:
“輕羽,漫漫,這是一位真正的主神,你們要保持尊重。”
“彆客氣了,我不喜歡這一套。”
夜藍沒什麼‘神架子’的將夏天安扶起,視線循著三人轉了一圈。
“你們一家每一位對我的幫助不說無人可及,也是至關重要的,以後和我就不要總計掛著這種人和‘神’地位上的區分了。”
夜藍打趣了一句:
“也就是我不會把人變成異常,不然你們三個的功勳足夠我將你們全部封神了。”
“……哈哈。”夏天安乾笑了一聲,夏輕羽是苦笑,夏漫漫則是沒好氣的瞥了瞥嘴:
“你不是就已經把白桃桃‘封神’了麼?”
夜藍:……
“那是意外。”他歎了口氣:“是被命運的浪潮一步步推上去的必然結果。”
“或者你自己去問一下桃桃也會得到同樣的答案。她未必願意‘成神’,也未必願意當教皇。”
“這我倒是懂。”夏輕羽難得的找到了認可的共同點:“我也一點都不想當教皇,但要是上一戰打贏了,隻怕是直接就要登上教皇之位了。”
夜藍的神情微有古怪。
你們怎麼一個個都這樣的?還有林姣,那也是一個寧可當聖女也不願意當教皇的主。
“說說情況吧。怎麼突然就開戰了?”夜藍剛說完一句,其他這幾天被壓抑住的問題就一個又一個的衝進了腦海:
“你們為什麼全部老老實實在這裡?沒有想辦法離開麼?教皇為什麼沒有對這裡進一步搜查並逼壓呢?”
這一大串問完,夜藍自己都覺得問的有點太多了。
可卻是沒辦法,審判庭就這樣好端端的待在應許方舟,藏在明鏡之獄之中。僅這件事本身就已經離譜的超過了他全部的構想。
就算是夏輕羽,都好像一時之間有點不知道該從何說起。
“我來講吧。”夏天安歎了口氣:“這就說來話長了。”
夜藍點了點頭,倒是不怕說來話長,隻要你能把事情講清楚就好。
“此事,要從三十年前說起。”
噗!
夜藍剛抿下的一口咖啡直接噴了出來。
“多……多久之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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