嘖,等這次的事件過去,以後有合適的機會,還是讓這小子到彆處惹禍去吧,放在組織部,不安定因素太大了。
有了這麼個想法,木槿花自然就不願多跟張文定接觸,畢竟張文定是武家的準女婿,而她是文家的媳婦。當初將張文定弄到市委組織部的時候,文家內部就有些人在吹歪風,現在張文定為了一個意氣之爭,給她捅了這麼大的簍子,她要再和張文定走得近了,那真就會被家族內的唾沫星子給淹死。
唉,也不知道這小子在這次公開選拔之中,會不會又整出什麼夭蛾子。
張文定從來就沒想過要整夭蛾子,更不想在這次的公開選拔中搞得多高調。隻不過,他想低調,但彆人總覺得他夠高調。比如武玲就是如此,聽到他參加武仙區常務副區長的公開選拔的消息了,她竟然在百忙之中抽出時間,再一次跑來了隨江。
自從跟張文定真正雙修之後,武玲對張文定跟以往可大不一樣了,在心裡已經把張文定的事情當成了自己的。
武玲來隨江,沒有住外麵的酒店,依然如上次那般住進了紫霞會所青鸞莊中。雖然她不願意自己和張文定發生關係的事情被侄女知道,可是一想到和張文定在青鸞莊中雙修的時候還要提防被武雲知道,她就特來感覺。
今天這次相見的時候,張文定剛一進來,她就衝過來將門關好打上反鎖,摟住張文定使勁地吻個不停。
張文定差點喘不過氣來,好不容易才雙手扶著她的肩膀將她推開了一點點,咂巴了下嘴巴道:“怎麼跟老虎似的,你讓我先喝杯水行不行?”
武玲就媚了他一眼,嬌嗔道:“哼,現在就嫌棄我了?看你剛才那懶洋洋的樣子,你不會另有新歡累著了吧?”
新歡沒有,舊歡倒是有一個。
張文定在心裡這麼想著,嘴上卻叫著冤:“哪兒來的新歡啊,我這都是被工作給逼成這樣的。哼,累著了?我的功夫你是見識過了的!”
“哦,原本是功夫好沒累著呀。”武玲翻了個白眼道。
張文定就覺得好這話裡有股子酸味,趕緊道:“我說你這吃的什麼飛醋啊?你看我像那樣的人嗎?要是不放心,那你在這兒多住段日子,咱倆天天一起......”
聽到他這麼一說,武玲雖然還沒有把心中的懷疑儘去,卻也舒服了許多,便道:“誰要跟你天天一起了。到時候沒當上武仙區常務副區長,把責任算到我頭上,我多冤呐。”
“我本來就沒可能,你拿這個來取笑我,有意思嗎?”張文定沒好氣地說,“水呢?倒杯水給我喝。”
武玲這次倒是沒多說什麼,很聽話地轉身倒了杯水給他。
張文定接過杯子,喝了口水問:“現在不忙嗎?怎麼跑這邊來了?是不是想我了?”
“想著你沒錢用了,給你送點錢。”武玲道,“十萬塊錢夠了嗎?”
“你這是,乾什麼?”張文定就看著她,不答反問道。
“是你自己的錢。”武玲心想你裝什麼裝啊,老娘的錢你不肯要,但你那台車,還是我侄女的呢,她冷哼一聲道,“你那幾萬塊錢賺錢了,怕你工資不夠花,給你先拿點應付一下。”
聽到這個話,張文定就笑了:“就賺了十萬了?這麼厲害?”
武玲哼了一聲,沒說話。
張文定也沒在意她的態度,笑得牙齒隻差全部露出來:“嘿嘿,我拿五萬就行了,不,三萬,我隻要三萬就夠花了,彆的錢繼續投資吧,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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