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比起武玲來,還是少了些沉澱,但卻多了一分英武——她現在不管是心性還是拳法,都正在意氣風發的時候,離返樸歸真還有些距離。
“丫頭,以前怎麼就沒看出來,你居然這麼美。”一見麵,張文定就開玩笑道。
武雲就笑道:“少跟我口花花,你這套對我沒用,留著哄小姑去吧。”
張文定哈哈笑道:“把你哄好了,比哄你小姑管用。”
“哼,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武雲翻了翻眼皮子,道,“你不是說明天才來的嗎,怎麼今天就來了?”
張文定哄人的話那是張嘴就來:“我們家雲雲公主有指示,我左思右想,還是拖延不得呀,所以今天冒雨趕來了。”
“哼,我還不知道你?純粹就是個官迷!”武雲瞟了他一眼,沒好氣地說,“行了,看在你態度不錯的份上,隻要今天酒喝好了,有什麼事情你直接說,能幫的,我一定幫。”
張文定很乾脆地站了起來,把酒倒滿,直接就端起了杯子,對著武雲道:“我等的就是你這句話!不就是喝酒嘛,我倒要看看你是不是酒量又長了!”
“酒量長不長,你哪次又喝贏我了?”武雲端起杯跟他碰了一下,一仰脖子便當先乾了一杯,豪氣十足。
酒一喝開,二人就又回到了當初那種如兄弟般親密的關係了。
彆看武雲嘴上說得凶,實際上卻並沒有猛灌張文定,除了第一杯是一口乾的之外,後麵的酒,二人都是一小口一小口的喝,邊喝邊聊天,聊目前的工作和生活,聊以後的規劃和目標。
不知不覺,一瓶茅台便被二人分了。
武雲感慨道:“也就跟你喝酒最自在。”
張文定就笑著道:“怎麼,最近是不是都在喝紅酒沒喝白酒啊?”
武雲拍了拍桌子上另一瓶還沒拆開的茅台酒,道:“差不多吧,再分一瓶,怎麼樣?”
“彆喝了吧,現在剛剛好,明天我還有事呢。”張文定搖搖頭道,“你這幾天是休假,我是忙得不得了,四腳不沾地啊。”
“縣裡的工作有那麼忙?”武雲問了一句,不等張文定回答,便又繼續道,“真不知道你們怎麼想的,當官就那麼有意思嗎?”
張文定道:“有沒有意思這個就見仁見智了,不過,心裡總會有份責任。”
武雲翻了翻眼皮子,對張文定這個話表示不屑,卻也沒有說他講得虛偽之類,而是動手開酒。
她才懶得管張文定明天有沒有事,反正現在她正喝到了興頭上,要她馬上就停下來,那是不行的,就算這瓶酒開了隻喝一點點,那也得喝。
張文定也沒阻止的意思,看武雲這意思,應該也不會喝得太狠,這第二瓶,再喝個三分之一,最多半瓶應該就差不多了。就算她要喝完,那也得陪著,還指望著她出麵到財政廳領導麵前鎮場子呢。
“以後你到南鵬去了,咱們見麵的機會就比較少了呀。”張文定往嘴裡塞了口菜,搖了搖頭,卻是不知道這話究竟要表露個什麼心情。
“在隨江也沒見過幾次麵。”武雲說出這個話來,多少還是有點埋怨的味道,含義複雜地看了張文定一眼,她又道,“你和小姑準備什麼時候結婚啊?大家都挺關心的。”
張文定就奇怪了,這丫頭怎麼關心起了這個?
要說武家的人挺關心,這個話張文定相信,隻不過他也明白,那些關心裡麵,恐怕味道也是各不相同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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