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唐家屯做燒餅和月餅,讓章秋積累了不少做甜品的經驗。
餘溪風很買賬,帶出來的月餅很快就吃完了,燒餅也沒剩下多少。
章秋這也一回準備再做點彆的。
餘溪風打完拳,拿毛巾擦了擦汗。
章秋在煮奶茶,桌子上,是從櫃子裡翻出來的吉利丁。
他準備做奶茶凍,還試圖做蛋撻。
餘溪風吸吸鼻子,看章秋在和麵“什麼時候能吃上啊?”
章秋道“明天吧,奶茶凍最好放冰箱裡凍一晚上。”
原本打算用酥皮來複刻蛋撻皮。
空氣炸鍋烤出來,怪粗糙的,抹上椒鹽能當薯片吃。
章秋撓撓頭“好像不太行。”
餘溪風接受良好“那剩下的麵團做疙瘩湯吧,你會做嗎?”
章秋笑笑“這有什麼難的,我在給麵團裡兌一些水就是了。”
疙瘩湯煮了兩小碗,裡麵加了一點肉末和青菜碎。
吃起來還挺有嚼勁。
蛋撻失敗了,但是第二天出來的奶茶凍很成功。
從冰箱裡拿出來,切分成塊,軟軟彈彈的,吃著有點像過去的果凍。
“這個有些涼,一天吃一碗差不多了。”
章秋與餘溪風說“我今天在湖上看到了枯蓮葉,可惜了,要是有好的蓮葉,倒是可以弄一點回來做荷葉飯,荷葉糕什麼的。”
左右無事,兩人用平板玩井字棋,在井字棋摸索出來套路後,又換成了五子棋。
五子棋餘溪風輸了。
章秋這個陰險小人,明修棧道暗度陳倉。
章秋問“會下象棋嗎?”
餘溪風精神起來“會。”
她打小就不愛著家,在外麵晃蕩,同齡的小夥伴都已經回家吃飯了,外邊隻有下棋的大爺。
看也看會了。
平板上沒有象棋。
就算有,用平板來當象棋棋盤未免太小。
章秋把房車的活動擴展桌板拆了下來,用馬克筆在上麵畫楚河漢界。
棋子有些麻煩,足足三十二個。
實在沒辦法了,餘溪風這才“恍然想起”“我二樓好像有幅象棋,我給拿下來。”
章秋詫異“你不早說。”
餘溪風跑二樓上去“你也沒問啊。”
她的二樓不隻有象棋,還有一整間超市。
餘溪風不隻拿出來象棋,還有撲克,跳棋和飛行棋兩用棋。
她解釋道“這個是買房車的時候送的。”
章秋基本沒上去過二樓,再一次驚歎餘溪風物資的周全。
象棋的桌布有些寬,正好鋪在章秋拆下來的拓展台上。
兩人象棋水準差不太多,但路子不一樣,餘溪風大開大合,以攻為守。
她出棋速度很快,基本上緊跟在章秋後麵。
章秋出棋更慢些,棋路也更保守一點。
下棋的間隙,餘溪風還能摸個貓,逗個狗什麼的。
兩盤一勝一負。
餘溪風道“你真能磨蹭。”
章秋道“我是不想顧頭不顧尾。”
餘溪風“慢就是慢,你少給自己臉上貼金。”
兩人把棋子收攏在一處,章秋從桌子對麵起身,挨著餘溪風坐下來。
瞅準機會往餘溪風臉上親了一下。
然後若無其事地把那張鋪開的棋紙折疊起來。
餘溪風的臉沒繃住,笑了出來。
撫摸和親吻會讓人放鬆,兩人靠著黏糊了一會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