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小畜生就是隨口一說,或許沒有其他意思。
時霽深呼吸一口氣,看向門口呆愣的銀發少年,清潤雅致的吩咐,“去洗澡,然後洗完過來。”
說完,他打算去換件衣服。
褲腿被水流打濕,時霽穿著不舒服。
門口的apha發出略帶迷茫的一聲,“啊?”
時霽沒理他,徑直走向臥室,待路過謝灼身邊時才緩慢的回答,“很難理解嗎?回來讓我看看。”
“你攢了多少。”
……
謝灼這個澡洗的有些漫長,他把身上的泥漿全部仔細的洗乾淨,然後塗上很多的沐浴露。
浴室裡泡泡多的幾乎要把他嗆到。
待終於洗好以後,他吹乾頭發,思考著要不要在頭頂折個小心心。
“大哥,你洗個澡有必要這麼久嗎?我快被憋死了!”
外麵傳來陸遙抓狂的聲音。
謝灼猶豫的折騰半天,想想還是算了。
揉了揉亂糟糟的頭發,他終於舍得打開了浴室門——
“去吧。”
陸遙等他等的膀胱都要炸了,“謝謝你,我已經尿完了。”
謝灼垂眼看向他的褲子,然後略帶嫌棄的走開。
陸遙:“你!什麼眼神,我去隔壁上的廁所。”
謝灼忙著出門,沒理他。
從衣櫃裡扯出一條黑色無袖背心套在身上,鬆鬆垮垮的袖口露出修長緊致的線條。
“兄弟,你是安陵容嗎?”
“……”
陸遙趴在椅子上瞅他,“洗了整整一個小時,那瓶瓶罐罐的動靜,我都差點以為你要去侍寢了呢。”
謝灼正在戴項鏈,銀鏈被他低眸掛在脖頸上。
聞言,他回,“差不多。”
陸遙都看樂了,“隻是去領個s級機甲,沒必要吧?又不是接老婆回家。”
話雖如此,不過s級機甲的地位跟老婆也差不多。
“誰告訴你我要去領機甲了?”謝灼戴好項鏈,挑著眉梢輕笑著反問。
“那你去乾嘛?”
麵前的修長少年渾身無一處不精致,黑衣搭著銀鏈,滿身桀驁不馴的野性氣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