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院的秋千上。”
他們也不敢把apha隨意亂放,免得臟了指揮官的家。
時霽:“嗯,回去吧。”
瑞恩低低哦了一聲,楚檀星走上前拍了他一下,“走吧。”
兩人正要離開,時霽又叫住瑞恩,“你不需要對我保證什麼。”ega扭頭呆呆的看著他。
淺金色的夕陽餘暉中,白衣黑褲的指揮官清冽俊美,半濕的襯衫下透出精致漂亮的鎖骨。
他用平靜如水的語調緩緩說道:
“我沒有要求你們必須拿下冠軍,你們每一場比賽也都不是為我而打。”
“路是靠自己走的,儘力就好。”
瑞恩的心仿佛被暖了下,他重重點頭,“我明白啦!”
時霽神色放鬆的嗯了一聲,“回去吧。”
庭院恢複安靜,茶幾上泡著一壺溫暖的花茶。
時霽慢條斯理的喝了一杯清茶,隨後去洗了個澡,換了身乾淨柔軟的衣服。
似乎全然忘記了後院躺著一個少年。
夜幕降臨,時霽來到後院,一眼便看到躺在秋千中的少年。
花團錦簇,他身上的衣服一下午也被曬乾了,還依舊在昏迷著。
時霽走過去,居高臨下盯著他。
謝灼眉頭緊皺,仿佛陷入夢魘之中,掙紮的無法醒來。
少年雙腿修長,被黑色長褲包裹著,露出一截精瘦冷白的腳腕。
他漫不經心的挑開他褲腳,果不其然,看到一串觸手留下的印記。
精神毒素。
時霽眼眸稍冷,“那章魚還真是個睚眥必報的畜生。”
也難怪小畜生這麼久都沒醒。
他陷入夢魘了。
時霽望著少年不安掙紮的神色,“你夢裡有什麼?”
他冷白的指尖輕輕點在少年額間。
……
時霽本以為會看到謝灼幼時的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