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笑吟吟的望著他,伸出手,“來,我扶您起來。”
張偉有點懵。vp跟他如今的發型聯係起來。
散亂不羈的飛揚銀毛,頭頂翹著銀色呆毛小愛心,愛心中間還有一朵小粉花。vp。
整個就是一小騷包。
張偉拉住他的胳膊借力,“你該不會想說你就是昨晚的apha吧?”
“嗯哼?”
謝灼眉眼彎彎,和善到不行,“不像嗎?”
張偉斬釘截鐵,“不像。”
昨晚的apha太霸道了。
氣勢猶如無冕帝王,迫使每個人臣服在他腳下。ega。
誰都不敢覬覦,也無法覬覦。
倘若不是皇帝的信息素是紫檀木,他甚至還以為是皇帝親臨,那威壓簡直如出一轍的相似。
“不像?再見!”
謝灼直接鬆開手,剛起身一半的張偉失去著力點,又重重的趴在地麵,發出一聲痛苦的哀嚎。
操啊。
這小子!還挺善變。
與此同時,時霽聽到這邊傳來的動靜,剛一抬眸,就對上謝灼春風拂麵笑意懶散的容顏。
全然不似昨晚蜷縮在他腰側的受傷小獸。
像個……臭不要臉的小騷包。
“嗨,大家好呀~”謝灼邁著修長雙腿從他們麵前走過。
“一大早上就行跪拜禮這麼客氣啊,我這又不是登基現場,免禮免禮~”
眾人:“……”
誰他媽在跪你啊。
完全是因為指揮官在生氣起不來好嘛!
時霽的確在生氣。
尤其是看到謝灼的一瞬間,簡直比被聽到那appha摁著,啃了挺長一段時間。
謝灼並不知道他有比常人敏感的疼痛基因,沒膽子撬開他的嘴,就在唇瓣上細細密密的啃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