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這還沒做什麼呢,您怎麼羞成這樣啊。”
“指揮官?”
apha磁性低懶的笑音在夜色中撩人心弦。
時霽抬眸瞪他一眼,夠了。
這還不算嗎?
“不算。”
謝灼半垂的桃花眸慵懶漫然,目光緩緩上挪落在小貓耳上,“您不是說給我摸嗎?”
時霽不說話,算默認。
他通常不知如何是好的時候,都會選擇沉默。
“不想摸。”
時霽猛的抬眸,眸中的迷離都半退了些,不相信自己聽到了什麼。
他從來不給人摸。
小apha還不想。
指揮官驀地抿住薄唇,又生氣又委屈,但他要麵子,不會表露出來。
臉頰埋在靠枕中,眼眶很淺的紅了一圈。
謝灼把人撈起來,膝蓋半撐在米色沙發上,臉上浮著幽深危險的笑意。
“太斯文了,不適合我,指揮官。”
他扣住時霽薄白的後頸,低眸下巴抵在他頭頂。
薄唇微啟將小貓耳叼進嘴裡,輕舔過上麵絨軟的薄毛,“想對您再惡劣一些,可以嗎?”
次日,在主教樓睡醒的狐狸一臉懵。
說好的給他聽對話,聽完就會讓他沒那麼想死咯。
結果呢?
竟然給他用上了催眠術?!
他氣鼓鼓的抬起頭,細細感受著空氣中時霽微薄的氣息,最後尋著山茶花的清冷香氣找過去——
緋紅長衫的絕美青年,五官妖異動人,烏黑長發搭在手臂上,透出一截修長雪白的腕骨。
他赤著腳走在路上,腳踝上的金色鈴鐺輕輕作響。
把赫茲學院的學生都看傻眼了。
“臥槽,臥槽!”
“我上一次這麼震驚一個人的顏值還是上一次在指揮官身上。”
“媽媽,我看到狐狸妖精轉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