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他了,生氣嗎。
謝灼壓根沒把著獎勵當回事,坐起身來摸上指揮官粉尖尖的下巴,滿臉的擔憂心疼,“快張嘴我看看,剛剛咬到哪了?”
“……”
時霽一言不發的站起身就要走。
鋪天蓋地的海浪信息素湧來,涼絲絲的夾雜著誘人貓薄荷,他起身的動作頓在半空中。
謝灼被撞的摔進花叢裡,嗓音愉悅的笑個不停。
“您這小貓咪怎麼說話不算話啊?”
“不是要走嗎,怎麼又……”
‘哢嚓’一聲,冷白精致的手摘下一朵玫瑰,塞進了銀毛apha喋喋不休的嘴裡。
謝灼:“……”
他叼著玫瑰花,無聲仰頭笑了下。
草。
跟他媽做夢一樣。
脖頸傳來細密的觸感,時霽不滿足隻吸吸,開始舔他的後脖頸,被貓薄荷刺激的意亂情迷。
驀地聽到謝灼聲調微啞的嗓音,“指揮官,我把您關起來好不好?”
謝灼的手輕撫在他脖頸上,蹭著柔軟白皙的脖後肌膚。
就關在這棟彆墅裡,與世隔絕。
沒有仇恨,沒有皇宮,也沒有風雲莫測的未來。
每天給他好多好多貓薄荷,讓他永遠不清醒的黏在自己身上,被欺負的眼淚汪汪還要抱著他要貓薄荷。
他當初究竟是怎麼忍過來的。
惡念一開閘,就像受不住的洪水,將他卷進美好的幻想中。
直到懷中的人舔著他的脖頸,語調清冷又黏糊說,“不好。”
時霽睫毛細細微顫,黑發微濕的蹭在他身上,像是離不開他一樣緊緊抱著他。
“我就要一天。”
他就隻放縱自己一天。
等一天過後他就還是那個高不可攀的神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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