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耳邊響起沙啞低沉的嗓音,在清晨中性感悅耳。
“寶貝,又想要了嗎?”
時霽:“……?”
比言語更快的是動作,溫熱乾燥的手掌順著他腰跡向上蔓延。
藤蔓般最終覆蓋在脆弱的後頸上。
眼看下一秒就要散出貓薄荷信息素,時霽來不及多想的握住他手腕——
“嗷疼疼疼……”
整幢彆墅都響起小狗的慘叫聲。
時霽完全是下意識的動作,聽到他的痛呼聲,也有些不自在的收回手,若無其事的看向彆處。
他開口,“抱……”
還沒出口的抱歉嗓音被小夾子委屈打斷:
“乾嘛呀,人家昨晚儘心儘力的伺候您,信息素都要被榨乾了,怎麼剛醒來就先欺負——”
時霽一個冷冷的眼刀子掃過來。
謝灼自覺咽下小作音,幫他補完整沒說完的話,“抱抱~”
時霽那點歉意徹底煙消雲散,毫不留情的將他踹下床。
“滾出去晨練。”
學院向來有晨練的要求,他們的休假已經結束了。
謝灼坐在地上看了眼時間,笑著說:“十點半了寶寶,都該吃午飯了,哪還需要晨練啊。”
時霽:“……”
十點半。
他從未醒的如此晚過。
不可否認的是,昨晚是他二十年來睡的最安穩的覺。
原來是小畜生為他放了一整晚的信息素。
時霽垂眸望向半撐後臂,懶散坐在地上望著他笑的少年。
頭頂翹起亂糟糟銀色呆毛,神色蕩著懶散寵溺的鬆懶,稀疏陽光打在他半個側影上,精致可愛的有些不像話。
“不要叫我寶寶。”
時霽冷淡說完,衝他伸出冷白精致的手,“起來,抱歉。”
讓指揮官主動折腰並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謝灼明顯怔愣一瞬,隨後握住那雙薄白乾淨的手,直接將他拽了下來——
時霽猝不及防摔在他身上,領口側出一片冷白精致的肩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