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不是,陸遙不明白了。
“那你乾嘛拉兩個行李箱?”
謝灼回答的輕鬆又自然,“給我家指揮官帶的零食和小玩具。”
陸遙:“……”
眾人:“……”
此時他就抱著一堆零食和小玩具眼巴巴望著時霽。
時霽掃過那堆精致的小糕點和各式各樣的逗貓球,逗貓棒,一堆毛絨絨的小玩意兒。
“進來。”
謝灼眼底湧起笑意,抱著自己的小包袱就鑽進了指揮官的休息室。
然而剛踏入的一瞬間,他就被重重抵在門上。
懷裡的東西七零八落的掉了一地。
粉色的桃花小糕點,他親手做的,滾落在地上。
“誒,彆……”
謝灼驀地悶哼一聲,腰間被柔軟的東西纏緊。
他低眸望到雪白毛絨絨的貓尾,在腰上越收越緊,迫使他微弓起身子,幾乎要貼在時霽清冽的身線上。
謝灼一時摸不清是獎勵還是懲罰。
“指揮官,您這是……?”
“閉嘴。”
時霽伸手覆在他眼睛上,清清冷冷的聲調仿佛從天際傳來,深入到他的記憶中去。
“忘記昨晚的事。”
忘記他的軟弱和淚水。
時霽知道這個行為並不好,所以他在隔著眼皮的手背上輕吻了下,“乖一點,小家夥。”
隻要他不記得,以後就沒有貓薄荷這個東西的存在。
時霽就能克製住自己,不去找他。
他的心向來清冷孤傲,已經很少為之動容,卻因為這個入侵逾越的行為,有些莫名的心疼。
昨晚那個躺在花叢裡滾來滾去,滿身是傷求他治療的受傷apha。
以及洗乾淨躺在他身側,緊張到發抖的侍寢安小灼。
他優美的薄唇微微下滑,落在謝灼淡色的唇上,輕輕吻了一下,“抱歉,以後再讓你記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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