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我已經有名分了!”
謝灼壓著火紅的玫瑰,眼角眉梢都是笑意。
“哦對,我的名分是什麼?”
“您的老公?”
看時霽臉色不對,謝灼立馬改口,“老婆?”
“……”ega的老婆嗎?
很顯然,謝灼願意,他願意死了。
“男朋友?女朋友?”
看時霽震驚的良久不說話,也不承認,謝灼低眸蹭蹭他的鼻尖,有些委屈道,“再不濟也是個小情人吧?”
“……”
這都什麼亂七八糟的稱呼。
時霽一個都不喜歡,也一個都叫不出口。
“沒有稱呼,就是我的人,僅此而已。”
語調清冷簡短又霸道。
謝灼眨眨眸,到底沒忍住低笑出聲,“行,那就是您的,我永遠都是您的。”
時間隻剩下幾分鐘。
謝灼望著他這張清冷孤傲的臉,就忍不住的想親親他。
他低眸輕輕湊上去,聲調喑啞的好聽,“就隻碰碰,知道我家小貓寶寶怕疼。”
仿佛勾起了記憶中的長針,銳利無比的刺進胳膊中,那時候很長一段時間時霽都處於迷茫的狀態。
他懵懵懂懂的思緒剛萌芽,就隻能總結出來。
原來疼是不能說的。
他異於常人的疼痛基因是不能被人知道的,會換來更加惡劣的對待。
直到有人第一次知道,就自責的眼紅泛淚,鼓著臉頰給他呼呼的吹氣。
時霽很清淺的歎息一聲,抬手拽住他的機甲項鏈,把剛要起身的人重新拽下來。
“不許咬我,以後這一項是你的特權。”
月光溫沉如水。
謝灼在他家小貓咪臉頰一通狂蹭,時霽被他越發親昵的舉動弄得耳尖滴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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