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色溫柔圍攏下來。
時霽清冷淡然的嗓音,似無奈,似縱容。
“你是我認定的apha,你想做什麼都可以。”
謝灼驀地睜開眸看他。
被薄薄親吻的眼皮泛著紅,桃花眸濕潤瀲灩,就這麼淚意朦朧的仰望著他。
時霽安靜垂眸,與他相對。
明明是那麼肆意囂張的人,擁有年輕可怖的威壓,強大到讓皇帝都為之忌憚。
卻又因為他的簡短幾句話,像個孩子似的,埋在他肩頭壓抑安靜的哭泣。
“小哭包。”
時霽微涼指尖輕蹭過他眼角。
很淡很淡的笑了下,說出自己一直以來的心裡話。
“你怎麼這麼可愛?”
謝灼心臟像是被撞了下,若是還感覺不到指揮官的縱容。
他就是傻子了。
寵溺,縱容,什麼都可以。
他的神明願意為他折腰,走下神壇擁抱他。
冰冷深潭的水蕩著一圈一圈漣漪。
謝灼單膝跪在岸邊,水珠順著他身線滾落,銀發淩亂推在頭頂,幾根不聽話的發絲垂落在微紅眉眼上。
謝灼仰頭吻上他優美精致的下巴,嗓音像是磨了沙礫般沙啞。
“可以嗎?”
時霽沒說話,少年滾燙的唇又一點點往上,落在他薄軟的唇上,沿著唇縫進入他口中。
“這樣,也可以嗎?”
時霽清冷眉眼細微一動,長睫很淺的顫了下。
沉默良久,他淡然嗯了一聲。
少年像是得到了應允,幾乎是瞬間傾身而上。
優越挺拔的身線,蘊藏著危險的能量,將時霽壓在了柔軟的草地上。
被易感期驅使的少年,不太溫柔穩重。
時霽脖頸優美揚起,薄白的肌膚浮上顏色,像被捂熱透紅的白玉。
他驀地抬起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