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偶然一次冒出的雪白貓耳讓人此生難忘。
傳聞中冰冷禁欲的指揮官,竟長著一對軟萌的貓耳朵。
他的小貓尾巴還會纏手腕。
隻是從來沒纏過自己的。
“我並不嫌棄你的治療低級。”謝臣低眸望著他說,“時指揮,我隻想你幫我……”
話音未完,時霽目光冷冷看他。
那意思很明顯,你說誰低級?
謝臣臉色一頓,連忙抬手示弱,“抱歉,我認錯,我不是那個意思……”
時霽並不想聽他多言,冷著臉轉身離去。
過去的記憶溫和又酸澀,仿佛已經距離謝臣很遠。
此刻,他看到時霽微微顰眉側眸,“誰允許你把手臂搭上來的?”
上一秒還笑意危險的銀發少年,下一秒又滿臉無辜,“它自己想搭的,可不關我的事。”
時霽:“……”
“傷口再裂開就自己受著,彆喊疼。”
他邁著長腿從戰艦上徑直走下。
謝灼半靠在艙門,唇角噙著笑意輕聲嘟囔,“我哪有喊疼,都是喊哥哥疼疼~”
指揮官可吃撒嬌這一招了。
覺察到銳利無比的目光,謝灼桃花眸微掀看向皇帝。
記憶仿佛跨越漫長歲月,回到那天宮變之夜。
他仰望著高牆上的太子。
如今位置顛倒,謝臣抬眸仰望著他。
“你母親送你走是為了讓你遠離紛爭。”
在小謝灼一路流亡到第八星係時,曾遇到過赫茲院長。
那老頭溫柔的盛給他一碗熱粥。
“不,是為了讓我變得更強大。”
瘦弱不堪的銀發小男孩捧著熱粥,小口小口的緩慢喝著。
他不是不餓,隻是怕一口氣喝光就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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