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聲調喑啞的問,“還要嗎?”
修長纖薄的指揮官就坐在他腿上,滿身寂靜清冷的月光,頭頂的貓耳朵柔軟雪白,睫毛冷淡的垂落下來。
“嗯,還……”
話音未落,謝灼驀地將他腰壓向自己。
低眸撬開他薄軟的唇,近乎毫不溫柔的掠奪。
整個空氣中都是貓薄荷的信息素。
壓根不需要他主動汲取。
隻要他在,謝灼就會主動給他。
“……夠,”時霽微微不自在的偏過頭,仰起脖頸想要避開太過灼熱的唇,“……夠了。”
銀毛apha則像是被開了閘,近乎失控的將他壓在床上。
滾燙的手揉在他頭頂的貓耳上,雪白耳尖被燙的薄紅。
優越長腿壓著時霽的膝蓋,低眸在他已經透紅的唇上肆意妄為。
“這點就夠了?”
謝灼眸色猩紅又幽深的撩人,小獠牙輕輕磨著唇線,幾乎想把懷中的人生吞活剝,“哥哥,您再釣我一下試試?”
真當銀毛小狗不會咬人的。
時霽眉色輕顰的看他,睫毛有些潮濕,唇瓣透紅的滴血,輕吐字,“疼。”
會咬人的小狗立馬回過神來。
“哪疼,我是不是壓到傷口了?我剛剛避開了啊,流血了嗎?”
謝灼跪在床上,整個人立馬手足無措的,指尖輕抖的去解時霽的襯衫。
時霽聞著空氣中好聞的氣息,並沒有阻止他的行為。
玉一般的紐扣敞開,露出精致微凹的鎖骨。
紗布包裹在半邊胸口,滲出點點紅色痕跡,尾端透著一截白紗,往下的腰線緊致瑩白。
謝灼眸光抖了抖,所有情緒都被強行壓下,“傷口是不是裂開了,我弄的是不是?”
他到底在做什麼!
“不是。”時霽安靜望著他說,“一直都疼。”
許是神經被蠱惑的單純,他竟然能把疼說的如此輕鬆。
為什麼會覺得疼呢?
明明更難受的傷不是沒有過,從來不覺得有多難熬。
可現在就是疼。
時霽對上他自責微紅的眸,突然仿佛明白了。
是有人心疼的時候,才可以把疼說出來。
“剛剛不是這個。”時霽看著他平靜的說。
謝灼滿腦子都是小貓寶寶還受著傷,自己還把人壓著欺負,還蹂躪它的小貓耳朵。
他真不是東西。
“啊?”
不是這個是什麼?
時霽平靜如水的清眸望著他,帶著微微控訴和不滿,“不要一直壓著我,你硌到我了。”
隨後他側身躺在床上,平靜嗅著空氣中的貓薄荷準備入睡。
謝灼愣了老半天,才低眸緩緩看了眼,“啊,哦,那……那……”
時霽微微抬眸看他,“躺過來。”
……
時霽下午睡了太久,到晚上也並不怎麼困。
這也就導致了謝灼幫他洗乾淨手以後,發現他依舊睜著水潤的眼眸望著自己。
“……”
兩人目光對上。
謝灼握著他被燙紅的冷玉指尖,喉結輕輕滑了一下,試探性的繼續開口,“哥哥,那能不能再……”
時霽眼眸微微睜大的看他,立即毫不留情的拒絕。
貓薄荷充斥在他的鼻尖,這一聲拒絕就成了莫名帶著軟意委屈的,“不要。”
謝灼的心都要化了。
低眸在他指尖輕輕啄了啄,學著他的語氣,“不要不要不要。”
時霽抬起手果斷將他推的遠遠的。
謝灼望著他安靜漂亮的側顏,黑亮的眼眸亮晶晶的。
“不困?”
謝灼笑吟吟的點頭,“不困。”
但他總要轉移一下注意力,否則腦海裡滿是咬著貓耳朵,克製著被小貓咪哄的場景。
所以他說,“我今天下午把謝臣打了一頓。”
時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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