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霽如今半壓在他身上,看他桃花眸微翹又抑製。
哪怕喉結性感的上下滾動,也從來不會心動半分用貓薄荷的心思。
不禁好笑的在他唇上輕碰了下,“獎勵。”
薄軟的唇輕落下,舌尖在他唇上輕舔而過。
隨後時霽便打算不再跟他胡鬨,如今體力徹底恢複,他該去處理一些剩下事情。
還沒起身就被人握著窄腰摁了下去,重新跌坐回了他身上。
謝灼唇色濕潤,桃花眸黯色勾人,“我隻說不對您用貓薄荷,沒說就這麼放您走啊指揮官。”
時霽:“……我傷剛好。”
小流氓不至於禽獸到……
“是剛好。”謝灼骨節分明的白皙手掌,掀開衣擺順著腰跡往上,覆蓋在他胸前原本受傷的地方,“好像好的比之前還要好。”
時霽:“……”
他隔著襯衫摁住那隻手,清冷長睫細微顫動了兩下,望向那雙濕漉漉的桃花眼,終究說不出半個拒絕的字。
“……這次不許太過分,明日我還有事。”
謝灼曲著長腿起身,把人抵在床沿上,用挺直的鼻梁親昵蹭蹭他,“我哪次過分啦,不都是以讓您舒……”
時霽忍無可忍捂住他的嘴,“閉嘴,不要再講話。”
這小畜生說話從來不知羞恥。
謝灼看他臉皮薄的要死,低聲笑個不停,長指從腰後往上延伸,襯衫堆疊在他手腕上,輕握住白皙脆弱的脖頸,迫使美人仰起頭承受他的吻。
喑啞的聲調含著懶散勾人的笑意。
“哥哥,用貓貓尾巴,纏著我。”
…………
翌日清晨天亮。
外交館還籠罩在一層薄霧當中,火紅朱雀轟然降落在了門口。
莎倫女官麵色難得嚴肅的下來。
隨後她便跟庭院裡澆水的陸遙又一次打了個照麵,“……”
莎倫臉上的嚴肅都散了幾分,顰起細眉不太理解,“小朋友,你每天早晨都起來澆水嗎?”
這機甲美少女頂著一頭淩亂的栗色雞窩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