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灼很久都沒有說話。
他希望能在一切塵埃落定之後。
否則萬一他運氣不好,永遠碾滅在這人世間。
他有什麼資格永久標記他的小貓寶寶。
他運氣好像一直都不好,上天除了偏愛過他一次,讓他遇到了指揮官以後,他就再也沒幸運過了。
謝灼下巴被冷白指尖微微抬起,撞入那雙清冷睿智的長眸裡。
時霽又問了一遍,“為什麼?”
謝灼很難像瞞過他,又一定要瞞著他。
“因為——”
在時霽清冷探究的目光中,謝灼突然撩開他的白色薄衫,拱著淩亂的銀發俯下身,在他平坦的腹部落下滾燙一吻。
時霽驀地咬住唇,眉梢細細的顰著,鎖骨隨著呼吸起伏不穩。
他艱澀道,“謝灼,出來!”
淩亂的銀發又紮又癢,落在肌膚上難以言喻的折磨。
小畜生自己也知道,悶聲低笑的來回蹭他,滾燙氣息蔓延在薄衫之下。
他的唇流連在白玉般的肌膚上,嗓音輕啞的磁性低聲,“因為下一次。”
骨節分明的手扣在腰側,留下很淺的粉色印記,謝灼眸色深沉幽暗的說:
“我會標記到您身體裡。”
……
“嗨,小老頭們~”
翌日,議會廳的大門一開,肆意囂張的少年帝王叼著葉子走進來。
黑金帝袍肆意搖曳在他腿邊。
他敞著腿懶散在主位上一坐,“昨晚睡得好嗎?”
五個長老很難言明的幽幽看他一眼。
雷刑需要他們幾個才能觸發,雖然不至於多累,但畢竟是對精神力的消耗。
誰能想到這個受刑的跟去度假了一樣。
四長老就愛挑他的刺,譏諷冷哼,“也不知道昨天是誰走下台都難,你總不能說昨晚睡得很好吧?”
謝灼叼著一片綠葉,長腿點地在椅子上轉了個圈,他懶懶給予四長老一個肯定的眼神,“你說的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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