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傅忌洲掀起雲眠衣服的時候,雲眠抓住他的手,“你沒鎖門,萬一又有人進來。”
“沒有哪個不長眼的敢。”
雲眠模糊了視線,任憑自己沉淪下去。
“夠、夠了嗎?”
“不夠。”
一場情事結束,雲眠癱軟在被褥上休息。
這一次雲眠沒有被剝得乾淨,衣服還淩亂的蓋在身上,小腿露出一絲微小的傷口吸引了傅忌洲的注意。
他把煙偏到一邊,把褲腿提起一截,便看到雲眠膝蓋大片的擦傷。
“怎麼來的?”
“昨晚摔著了,已經沒事了。”雲眠聲音軟軟的。
她沒把昨晚發生的事說出來。
“塗過藥沒有?”
“塗過了。”
雲眠開始犯困。
傅忌洲沒打擾他,出去抽煙去了。
下午一下班,雲眠就上了傅忌洲的車。
由於昨晚的事,雲眠還有些害怕。
車開不到家門口,雲眠得走幾步路才行,快到的時候,雲眠扯了扯傅忌洲的袖子,“傅總……”
“怎麼?”
“你能不能送送我……”雲眠眼裡透露著希冀,擔心他不肯,又解釋說,“我有點害怕,在那邊那個路口看著我回家就可以了,好嗎?”
傅忌洲默了一下。
副駕駛的卓林耳朵豎得老高,鍵盤靜音的在員工群裡哢哢打字。
總裁特助卓林:總裁夫人一個人走路,要我們傅總送回家,磕到了磕到了!
[打ca!]
到了位置,卓林,“傅總,已經到雲秘書的住處了。”
雲眠下車後,看到傅忌洲也跟著下來,老實巴交的走在前麵,時不時的看眼傅忌洲有沒有跟上來。
兩分鐘後
傅忌洲站在院門口,看著雲眠進門。
看到雲眠進門,他默默的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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