忘了在江家睡一下午的事兒?”
傅忌洲抬眼看她。
雲眠尷尬的偏過頭,“嘿嘿,那是個意外。”
雲眠沒再打酒的注意,擰開礦泉水喝了兩口就去浴室洗澡。
傅忌洲撈出打火機,淡淡的煙草味在空中彌漫,繚繞的煙霧與浴室內光潔的磨砂玻璃裡驟然的水霧形成對比。
嬌俏的身姿猶如一副畫卷般在裡麵扭動著,水聲嘩啦作響,聽的人心裡發癢。
傅忌洲喝了口酒。
他站起身。
雲眠正要擰關噴頭,哢嚓一聲,門豁然打開,雲眠嚇了一條,捂著身前往後看,被靠上一個結實的胸膛,一道吻不由分說的堵住她的唇瓣,溫涼的液體渡入她的唇齒,流進喉管。
男人鬆開她的時候,“給你嘗個鮮。”
“咳……咳咳!”
雲眠嗆得咳起來,“哪有這麼嘗的!”
還沒來得及推開他,腰間緊梏的手臂又收緊幾分,恨不得將她摁進骨血。
沉重的吻再次襲來,興許是酒的緣故,雲眠的整張臉都紅起來,整個人昏昏欲睡的,聲音怎麼也止不住。
這夜,抵死纏綿。
……
雲眠也不知道什麼時候到床上的,甚至連自己什麼時候睡著的都不知道。
一覺醒來,下意識去摸手機。
看到時間,雲眠呆滯的眨眨眼,多少?
十一點?
遭了!
她睡過頭了,今天她可是來出差的!
雲眠頭疼的撐了撐腦袋,都怪傅忌洲那口酒!
她翻身下床,忽然看到床頭的便簽:
~睡醒等我來接,不要亂跑
一瞬間,雲眠就想起昨晚。
臉唰的紅起來。
昨晚因為的酒,十分的放肆……
她還沒穿衣服,身上全是這幾夜留下的痕跡,新舊交錯,十分刺眼。
這時,房間門突然打開。
男人矜貴的身軀,邁著長腿,悠悠的走進來,將手裡的袋子放在床頭,淡聲道:“把衣服穿好,有個飯局。”
“好。”
雲眠把衣服拿出來,因為渾身發軟,內衣的扣子怎麼也扣不上。
傅忌洲走來,溫熱的指尖觸碰到她的肌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