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錯回到家就犯困。
今天還有不少事兒沒處理,上周霍起隨磨了罐咖啡粉送他,正好派上用場。
衝好後,從冰箱裡拈了幾塊冰,他抿上一口,看看對不對味兒。
他砸了砸唇瓣,又看著杯子,怎麼跟傅忌洲那兒喝的一個味兒?
管它呢,反正好喝。
……
與此同時
a市天鵝湖科創園
雲眠坐在等候區,握著小提琴激動的等待。
其實她上台表演是不緊張的,完全是因為她手裡這把小提琴太奢侈。
“眠眠加油!以你的能力,直接一舉奪冠!”
李因因站在旁邊給她打氣!
“借你吉日。”
雲眠暗暗給自己打氣。
她的號排得很靠後,還有足夠的時間讓自己調整過來。
“寶貝,你這次一定能拿第一!”
“那當然了,以我的能力,莫說市賽,省賽我也能占據一二,彆提這種小賽,要不是看到獎金還可以,我才不來。”一個短發女人坐在不遠處道。
雲眠忽然有些心理壓力。
這個人看起來好厲害的樣子……
李因因道:“不要被他們乾擾,等上了舞台,把她們狠狠的打臉就是了。”
短發女人聽見李因因的話,眼神打量了掃過雲眠,忍不住翻了個白眼。
“就這還想拿第一,也不看看自己是什麼東西!”
與她同行的女孩掃她一眼,有意無意道:“我們嬌嬌可是a大音樂學院的學生,拿下的獎項數之不儘,第一,穩了。”
或許是燈光的緣故,雲眠手裡的琴的放在暗處光澤顯得有些沉悶,加上雲眠今天的打扮比較樸素,在那個女人耀眼的打扮麵前,簡直天差地彆。
聞言,雲眠緊張的捏著手掌。
但她擔心挑起事端,就沒說話。
不過下一秒,李因因就陰陽怪氣的說:“誒呦,a大音樂學院的學生,好牛逼的樣子~就你手裡那個破銅爛鐵,那拉出什麼東西來~”
“你說我手裡的東西是破銅爛鐵?”
短發女人猛得站起來,握著琴的蔥白手指,骨節泛白,她憤怒的說:“我這把琴,花了十八萬!”
這可是她從s市拆巨資買來的,花了整整三個月的生活費!
“哇,好貴的破銅爛鐵。”李因因挑釁一笑。
“你!有本事你再說一遍試試!小心本小姐撕爛你的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