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忌洲在傍晚問過沈至的事兒。
雲眠出去拿外賣的時候,她如實告訴他,是沈至摔倒從醫院回來現在在家躺著。
雲:我覺得我明天來不了,他的腿是腫的不能走裡,我需要照顧他
傅:很嚴重?
雲:不嚴重,但這兩天肯定不好下床
傅:錢不夠找我
雲:好
表麵答應的痛快,雲眠是不可能找他的。
一份工作,一把天價小提琴,已經是傅忌洲給她最好的東西,她不能再繼續收他錢,這樣良心過不去。
更何況自己還是在有錢的情況下。
“有什麼事嗎?”沈至看她玩手機,心裡有預感,應該跟那個老男人有關,但還是沒有說出來。
也不知道他們發展到哪一步了。
有沒有抱過,有沒有牽過手,有沒有接吻……
越想下去,沈至心裡越堵得慌。他知道,他已經離不開她了。
他和雲眠青梅竹馬,一路十九年,也止步在幼年時牽過手,長大後抱抱的安慰。
“是老板問我明天還能不能去上班……”
“那你怎麼說的?”
“我說這兩天需要照顧你,老板同意了。”
沈至還以為雲眠會說明天會去上班,沒想到她既然主動請假照顧他。
沈至心裡頓時被隱隱的暖意填滿,有股很值得的感覺。
沒白摔。
沒白疼。
雲眠吃完飯把桌子收拾好就回自己房間休息。
這一覺睡的不是那麼安穩。
今天去醫院的時候,遇到好多返校生,落差很大,讓她輾轉反側睡不著覺。
磨蹭到半夜,雲眠才沉沉的睡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