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眠下車,因為難受,走路腿都發軟。
看到她的背影,傅忌洲不著痕跡的笑起來。
雲眠進屋,家裡傳來飯的香氣。
一如既然的盛飯端菜,因為雲眠在公司吃得很飽,所以她隻盛沈至一個人的。
見狀,沈至問:“怎麼隻盛一碗飯?”
“公司……下午聚餐,我吃的比較飽,吃不下。”
沈至:……
本來沈至沒想說什麼,她卻發覺雲眠今天散著頭發,把脖子遮了大半。
她的發量多,散起來很蓬鬆,所以她很少披頭發,要麼直接幫著,要麼紮個精致的發型,亦或者彆個發箍,或者發夾。
但他沒來得及好奇,發現雲眠的脖子上有些顯眼的痕跡,被這麼盯著,讓雲眠有些不自在捋捋頭發,想再把脖子遮嚴實些。
其實心裡慌得一批。
不過下一秒,頭發忽然被一隻灼熱的手撇開。
雲眠一怔,臉上血色儘失,心驚的跳動著,連忙躲開,並把頭發重新順回來遮住。
隻是為時已晚。
沈至已經看見她脖子上密密麻麻的吻痕。
那一刻,仿佛要窒息了一般。
半響,沈至才艱難的開口:“眠眠,這是怎麼回事?你可彆告訴我,這是蚊子咬的!”
她撒的慌還少嗎?
每次不切實際的理由都能編出口。
全是用來搪塞他的。
雲眠心虛的埋著頭,結結巴巴的說不出話。
“眠眠。”
沈至想聽她解釋。
“你彆問了!”
雲眠忽然開口,意識到自己的情緒,她忙轉移話題,“你自己吃吧,我下午吃過了,沒有餓,我先回房間了。”
說完,雲眠把手裡的飯端到餐桌上,徑直回臥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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