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都是胡說的！我爸都死了，你還要說他……你……”
沈至到底說對寧芷願放不出狠話，更無法接受愛他的父親卻在婚內出軌。
“沒有什麼是不可能的。我十六歲跟著你爸，二十歲生下你。我知道你爸出軌時，你爸跪在我麵前發誓絕對不會再犯。後來你爸和李明延出去創業，李明延處處幫著你爸，讓你爸的事業穩定。”
“沒想到他死性不改，我知道後毅然決然的離開，獨自來a市打拚，可笑的是，他連半分挽留的話都沒有。”
說到這裡，寧芷願翻出她和沈維的聊天記錄。
她現在都記得，當年沈維是怎麼跪著求她彆走的。
更記得沈維事業穩定，被她發現跟年輕女孩廝混後，他一臉漠不關心的態度。
“你自己看吧，我和他的聊天記錄所有的我都留著。”
沈維看到上麵的聊天記錄，他翻了很多，最近的就是寧芷願發出的消息和打的通話，都以無果告終，再往上，是沈至的照片，以及一些淡然的生活照。
最吸引他目光的幾條消息，是沈維似乎躺在酒店床上拍了一張照片，還附字：聊了個年輕的女大學生，那滋味，太美了。
寧：小心趁你睡著給你物理閹割
寧：今天兒子的照片你還沒發我
沈：上個月生日給他買了輛新機車，今天帶著眠眠去比賽拿了第一，可威風了，這會兒正聚餐辦慶功宴
沒多久，沈維找沈至要的幾張慶功圖照片發給寧芷願。
這些圖在寧芷願的相冊裡也有。
幾千張照片……
她都一張一張的保存下來。
宛若珍寶。
沈至隻覺得又氣又好笑。
“那你為什麼不來看我一眼？為什麼不認我？”
“在你眼裡，媽媽已經是一個拋下你的惡人，你不止一次說過討厭媽媽，說如果我回來，你就要攆我走。我不想看到那些畫麵，所以，我隻是一直跟你爸爸保持聯係……”
年幼時無知，他隻恨寧芷願丟棄他，不要他。
每當鄰居親戚問起，如果你媽媽回來了你會怎樣？
他隻說既然走了，那就不要回來。
沒想到，她真的就不回來，十幾年都不回來。
“阿至，十點的機票，我帶你出國，我給你找專家治腿，等恢複好我們再回來。”
沈至沒再說話。
他也沒拒絕。
藏在被褥下的手，微微的在發抖，至少現在，他不用再依賴雲眠生活。
他神情木訥的望向窗外。
……
傍晚的天空，已然被黑幕所覆蓋。
傅忌洲守在床邊，一邊喝著咖啡提神，一邊處理著工作。
秦錯打進一通電話，傅忌洲看向旁邊睡得很熟的女人，沒什麼猶豫的摁接聽。
“有什麼事？”
“一個好消息和一個壞消息，聽哪個？”
傅忌洲似乎記得什麼，他隱約的猜測，也許是事情的進展有些眉目：“彆賣關子，就事論事。”
電話那頭的秦趾高氣昂的哼哼兩聲，“不管哪個，你肯定都想象不到。”
“你辦公室的咖啡，是你的小情人泡的吧？霍起隨前段時間送了我一罐，我回去也泡了一杯，喝起來味道一樣。抓重點說啊，雖然咖啡喝起來一樣，不覺得有什麼，但我昨晚在霍家吃飯的時候……”
傅忌洲擰著眉：“你還敢喝咖啡？你忘了你去年喝咖啡進醫院的事兒？”
秦錯罵罵咧咧：“這特麼是重點嗎！”
傅忌洲腦仁嗡嗡的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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