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還以為是開出了多大的價碼呢。
旋即開出了與之價格相匹配的靈石。
無情道當然有與煉星草相匹配,亦或是更高級的靈植。
但隻是為了占據客棧名額,還不值得拿出來。
因為無論是在宗門還是在散修之間。
藥草這種得天獨厚的修煉材料都是稀缺之物。
一般隻供應給天賦較高的弟子。
交易完成後,客棧老板看著手中的成果喜不自勝。
他這幾日以來賺的盆滿缽滿不說。
今日還一舉收獲了一枚煉星草,和幾百塊靈石。
這簡直於他而言算是潑天的富貴。
於是就這樣,關於客棧的分配風波總算告一段落。
無情道和禦劍宗各退了一步。
一方占有五成的客棧房間。
這些房間僅供參加選拔的弟子和精英堂弟子居住。
而其餘的大部分人隻能和城外選修一樣。
在街道上度過這段時間了。
……
血冥宗。
白衣女子向前走了幾步,準確的說是走到了他的前麵。
看的眼前眾人隱隱向後退了幾步。
她冰冷的神色泛起了笑意。
隻是血冥宗眾人卻生出巨大的恐懼。
她紅唇輕啟,用極為輕快的語氣一字一句說著。
“即使是你們血冥宗的宗主,都不敢從我手上搶人呢。”
區區幾個長老,也敢在我手裡截殺麼”
還不等血冥宗眾人露出驚愕的神情。
她就已經放出結界,用混沌火將血冥宗在場數十人燒為了灰燼。
乾淨、利落,包括其中試圖逃跑的血鷹。
開什麼玩笑,在這凡界低等位麵上對著一群壞事做儘的東西。
清染怎麼會再讓他們多說廢話。
轉瞬之間,這裡變為了空無一人的平地。
除了他自己和無比震驚的血川河。
“你怎麼這副表情看著我,有什麼問題嗎”
清染挑了挑眉,神色肆意張揚。
有問題,當然有問題啊。
雲歸看著對方神色的變換,自然知道他在想什麼。
便笑出了聲來。
“怎麼?你不是也隱藏了實力,血冥宗的二階陣法師?”
“咳咳,那也沒有你這隱藏的狠啊……虧我還想著收徒”
老者無奈的歎了口氣,簡直哭笑不得。
被血冥宗追殺至今,他從來都是把生死置之度外了。
不說彆的,隻血冥宗的宗主就有化神初期的實力。
但他自己卻不甘心就此死於追殺,因為滅族之仇還未得報。
而今日,若非對方有意相助,自己早已身死了。
這份恩情,他此生銘記於心。
看著血川河認真的神情,清染眼底露出溫和的笑意。
“不用如此。你是我在這片大陸上認識的第一個朋友。”
我這人雖然有點不拘小節,但,護短。”
“……”血川河呆滯了很久。
這一幕直到幾千年後依舊深深的刻印在他的腦海中。
此刻,她究竟是什麼身份,來自哪裡,實力幾何。
這些問題已經不重要了。
“朋友……是啊,朋友”他的眼眶有些濕潤。
笑著看向對方,仿佛有千言萬語要訴說。
這些年獨自前行的委屈與坎坷。
隱形埋名的不甘與孤獨。
族人被殺的無助與恨意。
一切的一切仿佛都有了精神的寄托。
因為他有了朋友,唯一的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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