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沉聲說著,明顯語氣中多了幾分嚴肅。
“魔族,確實已經沉寂了太久。”
“不知道未來會有什麼變數。”
瀟悸瀾目光悠遠的望向遠方。
隻是未來的事,他也說不準。
像是忽然想到了什麼似的,他神色認真的望向師父。
“師父,日後若是魔族真的出現。”
“您千萬不要一力承擔。”
“為宗門,您已經承受了太多。”
“放心,我自有分寸。”
他笑著回道。
心底湧出暖意。
隻是目光中卻暗暗下了某種決心。
“怎麼樣,大長老那邊”
林琮月走上前來。
眼底的擔憂之色顯而易見。
瀟悸瀾目光含笑。
“沒什麼,讓你擔心了。“
他的語氣中分明帶著一絲心情愉悅。
對於對方的關心,讓他覺得心下一暖。
“師父知道我們的身份了。”
他輕聲開口。
“什麼?!”
“可是怎麼沒人來緝拿我呢。”
震驚過後,她一瞬間就反應過來。
對於現在的局麵有些疑惑。
畢竟,自己對於宗門來說,可是私通後潛逃的弟子。
按理說,大長老既然已經知道了自己的身份。
便必然不會再讓她這般安然而立。
“師父那邊已經清楚了一切。”
隻不過,他現在正在做局。”
“想要查清幕後擾亂宗門之人。”
“所以他一直以來都很清楚。”
“他知道你是被人誣陷的。”
“隻是在當時那樣的情況下,他沒辦法向眾人說出真相。”
說著,他的語氣頓了頓。
“所以那時候,師傅他隻能以關禁閉的方式來防止你受到傷害。”
“可是後來……沒想到那些人竟然執意要置你於死地。”
“不惜引你去禁地,跌下山崖。”
說到這裡,瀟悸瀾的目光中流露著濃鬱的冷色。
差一點,他的月兒就要永遠離開自己了。
他打定了主意,在這樁事了之後,找出幕後之人。
林琮月的目光變了變。
“原來是這樣。”
“還以為當時沒有一個人相信我呢。”
說著說著,她的神色暗淡下來。
染上了些許落寞。
“怎麼會?”
“他們說的那些我從未信過。”
“當初在宗門,也隻是因為我怕自己渡劫之後沒人護你。”
“做出了那般權益之策,並不是真的懷疑你。”
瀟悸瀾看向他,目光認真的說道。
林琮月聞言一笑,眼中的煩惱卻少了幾分。
……
落雪鎮。
陣法師之間的比試,隻剩下一日了。
在這一日中,整個落雪鎮的陣法師都已經匆匆趕到。
大大小小的成品陣法,在城中隨處可見。
這些都是即將參賽的陣法師們,提前做出的練習。
說來也好笑,他們之中流傳著一個奇怪的規定。
那便是,每個人一天之中不能布出超過自身品級的陣法數量。
所以大多數人一天也就布置一個。
不然,或許整個落雪鎮便要被陣法包圍了。
因為他們大多是一級,連二級都少的可憐。
所以當初在血冥宗時。
那些長老才會不遺餘力的招攬“楓長老”。
讓他成為宗門的掛名長老。
想到這裡,血川河目光中帶著一絲嘲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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