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文對杜飛宇挑起了大拇哥。
“接下來我們做什麼?”
“倒立詭之所以這麼乾,很大程度是為了清洗外來者,原住民被清洗隻是捎帶手的事,你說他為什麼這麼痛恨外來者?”
“為什麼?”
張文愣了一下,緊接著眼露精光:“外來者掌握它的弱點,或者自由進出的方法?!”
杜飛宇笑了一下,接著兩人相視一笑,這真是車到山前必有路。
得到了這個結論,杜飛宇並不著急抓個外來者問情況,他現在要弄清楚一件事,52這個數字對於唐鑫的含義到底是什麼。
如果能夠完成唐鑫的執念,把他為己所用,那麼以後自己就可以在詭異世界橫著走了。
“你說腦域是倒立詭的大腦,是不是說明這個世界所有的東西都和他生前有關?”
張文點了點頭:“大腦是一個很神奇的器官,科學家曾經對愛因斯坦的大腦做過研究,即使是死去了五十年的大腦,也會產生生物電反應。”
“我們從12樓往下找,找找看所有關於倒立詭的信息,解開它腦中的秘密。”
張文雖然不知道杜飛宇為什麼這麼做,但沒有提出異議,杜飛宇給他一種很靠譜的感覺。
兩人返回十二樓,1204的房間門從裡麵反鎖著,杜飛宇依舊遵循大力出奇跡的方法。
在破門而入以後,房間裡靜悄悄的,一個人影也看不到。
房間格局和杜飛宇的房間很像,不過比他的房間乾淨太多了。
客廳裡的布局乾淨整潔,牆壁刷成了粉紅色,從外觀來看,住在這裡的人應該是一個美少女。
不過在乾淨的大衣櫃裡,卻堆滿了染血的外衣,以及作案用的工具!
“彆看我,原住民換了一批又一批,誰知道住在這裡的還是不是原來那位。”
杜飛宇沒說話,翻騰著這一大堆衣服,衣服尺寸很大,拿出一件,比了一下,穿這件衣服的人應該在一米九左右,而且很胖。
但第二件的尺寸卻又和第一件明顯不符。
“這些衣服不是同一個人的,這些衣服,應該是從死人身上扒下來的。”
“沒聽說樓裡有愛好收集的住戶啊。”
張文也翻找著,沙發後麵,洗手間,都查了個遍。
杜飛宇一抬頭,掛在牆壁上的一幅畫卻吸引了他的注意力。
那是一副油畫,油畫裡,一個男孩坐在輪椅上,麵前站著一個張牙舞爪的女人。
兩個人在一個狹小的木屋裡,木屋的窗外是一片猩紅殘忍,但屋子的外麵卻是藍天白雲,以及花朵和嬉鬨的孩子。
杜飛宇起身摘下這幅畫,仔細研究起來。
“你看什麼呢?”
張文這時候走了過來,看到油畫的時候咦了一聲。
“看出什麼了嗎?”
杜飛宇問向他。
“這能看出什麼來,不就是母親讓殘疾兒子彆出門嘛。”
打開畫框,杜飛宇把那張油畫卷了起來塞進懷裡。
“去彆的地方看看。”
就在杜飛宇說完這句話的時候,扭頭看向門外,卻看到了一個滿臉是血,手裡還提著一個人頭的女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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