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狠狠的吞了一口唾沫,明知故問:我的……什麼願望?”
米虹直接白了他一眼,然後就溫順的貼在了他的懷中。
一切發生的都那麼順其自然,米虹熱情的就像是一團火。
直到筋疲力儘,他才坐在床頭上,一來對米虹有些不舍,不想讓她繼續再做這一行。
二來也有些後怕,一旦他們兩個的事情被店長知道,恐怕,等待的他的不是死路一條,就是在街邊殘疾的乞討。
他想點一根煙,米虹一把就奪了過去,嬌嗔道:“彆抽了,杜師傅,我想……你能不能帶他再去一次上回那個地方?”
杜飛宇馬上站了起來,沒好氣的說:“你瘋了!不行!那些人都是變態,你肯定沒命的!”
米虹的臉上浮現冷笑,說:“那是我自己的事,杜飛宇,我陪你不是因為喜歡你,是有事相求,現在你明白了嗎?”
見他一臉的不可思議,米虹的語氣更冷,說:“好好的幫我,彆斷了我的財路,該給你的一分都不會少,我們現在是一條繩上的螞蚱,明白嗎?”
杜飛宇得臉色也越來越難看:“你瘋了!還被折磨的不夠慘嗎?你妹妹治病的錢不是已經夠了嗎?不夠的話我這裡還有!”
“你有多少錢?你住的起彆墅開的起豪車嗎?”
米虹不屑的哼了一聲,像是突然變了個人一樣,說:“而且,我覺得我現在已經喜歡上了那種感覺,剛才你給我的感覺隻有四個字,寡淡無味。”
杜飛宇難以置信的看著她,這女人簡直是無敵了!
她知不知道自己在說什麼?哪有人喜歡被非人虐待的?
米虹看著輕輕一笑,說:“你看,我的演技是不是挺不錯的?就是算沒多大的興趣,還是配合你演了一場戲。”
“行!你他媽給我等著。”
杜飛宇氣呼呼的爬了起來,米虹的話對他來說是莫大得羞辱。
他馬上起床打電話,像是報複的再一次聯係上了那位客人,並且迅速談好了價格,一筆交易就這樣順利簽訂。
此刻,他也彆無選擇。
就像米虹說的一樣,他們兩個已經是一條繩上的螞蚱。
如果出了問題,她最多被罰款,而他就要完蛋了。
他撿起地上的衣服胡亂穿好,看著床上的米虹,突然生出一種很悲哀的感覺。
米虹對他招了招手,笑眯眯的說:“謝謝你,杜師傅,該給你的提成一分都不會少。”
杜飛宇好心情頓時蕩然無存,罵罵咧咧的離開了酒店。
晚上十點,他來到酒店接走了米虹,又一次來到了那棟地獄彆墅。
米虹進入以後,他蹲在地上大口的抽著煙。
黑衣男子一挑大拇指,稱讚道:“現在的女人真是要錢不要命,還敢再來!”
“她自找的!活該!死了也怨不得誰!”
他氣憤的罵了一句,然後開始消磨時間。
幾個小時後,黑衣男子通知他帶人離開,他趕緊上樓查看情況。
米虹的舊傷未愈,又添新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