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家老祖已經多年不問外界之事,所以,即便是南宮皓月這樣的名人,他也不認識。
“爺爺,這位是南宮總裁。”
田羅鬆了口氣,說道:“這位是杜飛宇,杜先生,剛才就是他做了驅邪的法術,才讓您恢複了正常。”
田羅不知道該怎麼形容杜飛宇剛才的所作所為,在他看來,杜飛宇已經不僅是個醫生,還是個有道行在身的修行者。
當然,事實也是如此。
田家老祖隻是看了南宮皓月一眼,隨後,目光就落在了杜飛宇身上,說道:“死,我這樣的年紀並不怕,我願意一命償一命,了了這段因果,隻求他能放過我的兒孫。”
杜飛宇淡淡一笑,說道:“田老稍安勿躁,凡事大不過一個理字,當初到底發生了什麼,你說給我聽聽,杜某自有解決的法子。”
如果是剛才,杜飛宇的這番說辭必定會被田羅當成江湖騙子。
但是現在,經曆了剛才那夢幻般的一切,田羅對杜飛宇已經完全信任,心悅誠服!
田家老祖歎了口氣,仔細的想了想,才說道:“大概是十年之前,我去山裡打獵的路上,遇見一個沿街乞討的小孩子,我動了惻隱之心,隨手給了他一塊乾糧。”
頓了頓,田家老祖繼續說道:“我剛一上車,就發現那個孩子變成了一隻黃皮子,當時把我嚇了一跳,以為他要害我,一腳油門就踩了下去,那東西就死在了我的車輪下。”
田家老祖苦笑一聲,道:“當時就是下意識的一個反應,可我再怎麼後悔,也都來不及了。”
“我聽說過這東西恩仇必報,早就在等它們找上門來,沒想到,這一等就是十年。”
“爺爺,出了這事您為什麼不早說?”
田羅歎了口氣,無奈的說道:“早知道就該花錢請高人來家裡,提前布置一番,您又何苦受這麼大的罪?”
“糊塗,老夫做了傷天害理的事,人家來報複回去,是理所當然。”
田家老祖瞪了自己的孫子一眼,怒聲說道:“我這一生,除了這一件事外,問心無愧,大不了就還他一命,我這個歲數就算馬上去死,也不算夭折!”
田羅被吼的一臉鬱悶,卻不敢反駁自家老祖宗。
杜飛宇暗自點頭,看來這田家老祖人還不錯,值得一救。
如果這老頭是那種為富不仁,傷天害理還不知悔改的老古董,杜飛宇已經打算讓他自生自滅了。
至於龍紋寶玉,再想其他的辦法就是了。
“杜先生,您看這事?”
田羅見說不通自己老爺子,隻能向杜飛宇求助,哭笑不得的說道:“老祖宗高義,不懼生死變數,但我請杜先生來,可是為了平平安安啊。”
“我明白,既然杜某接下來這個事,就絕不允許悲劇發生。”
杜飛宇目光一閃,說道:“不過,這件事還需你們給一個交代。”
“杜先生,您說吧,讓我怎麼做?”
田羅一臉謙卑的低下頭,惴惴不安的說道:“隻要能讓我田家太平的渡過這一劫,不管付出多大的代價,我都心甘情願。”
“不用那麼麻煩。”
杜飛宇卻搖了搖頭,說道:“你馬上派人去八寶山建起一座祠堂,名諱上就寫胡連旺,算是你們田家認錯的誠意,五天後我會再來,徹底幫你們化解了這段仇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