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賀寶言也能態度堅定的拒絕,這婚恐怕也不是非結不可。
可是現在,既然她選擇要了他這個人,就彆指望他能付出真心。
他能跟她結婚,也照樣能擁彆的女人入懷。
懷裡的女人聽了個大概,猜出個七七八八。
以為自己在這男人眼裡,勝過了剛才那嬌滴滴的大小姐。
得意的端起酒杯就要往商軼遲嘴邊送,“老板,咱們再喝一杯。”
耳邊卻傳來商軼遲冷的像冰一樣的聲音,“還不給我滾開!”
女人被嚇了一跳,慌裡慌張的退了下去。
商軼遲心裡卻越發憋的慌。
剛剛那一幕,就好似重重的出了一拳卻打在了棉花上,半點沒占到上風。
從酒吧出來。
南梔看著賀寶言低著頭,揉了揉眼睛。
料到她是心中不好受,憤憤然說道。
“商軼遲這個王八蛋,也太過分了,再怎麼說也是當著你的麵呢,哪有這樣的,你也彆難過,現在就打電話告訴他爺爺,讓商爺爺好好教訓他。”
“這也沒什麼不好!”
賀寶言抬頭,南梔這才發覺她哪裡是在哭,眉眼間就連半點難過的神色都看不出。
南梔簡直不可思議。
“賀寶言,你是不是被氣傻了,那可還是你的未婚夫哎,居然敢明目張膽的當著你的麵跟彆的女人摟摟抱抱,這種事情你也能忍?”
賀寶言卻覺得自打同意結婚以來,心情從沒像現在這樣放鬆過。
原來商軼遲也和她一樣是被逼著結這個婚。
他並不喜歡自己,換句話說就是,她給不了的東西,他壓根也不需要。
“我一點兒也不難過,他不想讓我管著,就彆想管我,他不喜歡我,自然也不會要求我喜歡他,我既能如了父母的願和他結婚,又能保持自由身,想乾什麼就乾什麼,這樣不是很好麼?所以,我為什麼要難過呢?”
南梔驚訝的張大嘴,好像賀寶言說的很有道理,但又好像哪裡不對。
不過她也懶得花心思去想,反正身為賀寶言的好朋友,她可不會坐視不管。
隔天晚上,商軼遲便被召回了家。
一進門就被商岱川劈頭蓋臉一頓訓。
“你以前怎麼樣我不管,現在既然和賀家的姑娘有了婚約,就不能由著你在外麵胡來!你要再敢在外麵沾花惹草,信不信老子廢了你?”
一邊的商寄舟聽到老子親口說出要廢了自己兒子這種話,不由得輕輕咳了一聲。
商岱川這才發覺話是說的有些過分了,他緩和了下情緒。
“居然敢當著人家的麵和彆的女人卿卿我我,人家不當麵跟你鬨,那是有涵養,你可彆覺得人家好欺負,就算她再不好後麵也還有個賀氏,你就算不顧及你自己,總的顧及下你爸,顧及下我們商家的顏麵吧?”
商軼遲一聲不吭,由著爺爺訓,心裡卻越發厭惡賀寶言。
沒想到這女人兩麵三刀,表麵上看著一副不在乎的樣子,轉身又向爺爺告狀,真是使得好手段。
賀寶言那邊正在接聽南梔的電話。
“我全都告訴商爺爺了,商爺爺很生氣,你等著,不出今天商軼遲鐵定挨收拾。”
賀寶言心裡暗暗叫苦。
昨天怎麼就忘了多囑咐她幾句,可是事已至此多說也無益,更何況南梔也是為了自己好。
“以後你就彆再淌這趟渾水了,我自己會看著辦的。”
南梔笑,“這怎麼能叫渾水呢?你的事情就是我的事,你脾氣好要慣著商軼遲,我可不慣著他。”
掛了南梔電話,賀寶言猶豫著要不要給商軼遲打個電話,可轉念一想自己連他電話號碼都沒有,想聯係也聯係不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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